一夜无,次日清晨,安宁依照惯例,来到后花园习练基本功。
“七少爷早。”张教头向安宁行礼,道。
“张教头早!”安宁回礼,道。
“今日起,我们将要学习枪法。”说着,张教头在身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红缨枪。
“今日,在下将为七少爷演练一套裂马枪法!”话毕,张教头双手持枪高举于头顶,左手前,右手后,双腿下蹲,成马步。“喝!”一声爆喝,左脚猛然跺踏一步,枪体猛然下拉于腰胯。“刺!”一记猛刺向前,刚劲勇猛,走势似直实弯。“压!”只见枪尖陡然下压。“扫!”张教头下盘马步变换,时左时右,枪杆左右摇摆,枪尖有扫风声起,“挑!”猛然站定,右手压枪,左手向上回拉,左脚再次猛然前踏,右脚跟上,裂风之声越发猛烈。“砸!”后手推枪前至,左手再握枪杆,枪尖悍然落下。“拉枪!”右手整体向后拉住枪杆于体侧,左手再次前握,“轮!”红缨枪以身为轴,以右手扣抓枪杆,犹如一条红线闪过,“架!”右腿后撤再扎马步,左右手托举枪身于头顶,“收!”枪身再次被拉回腰胯之间。
一套裂马枪法施展完毕,张教头再次运了一口气,打了一个收势。
“这套枪法考究力量,枪式似直实弯,枪身的角度看似直来直去,实则是以弧形弯曲变化方位,且战且走,以化御敌,斩敌于虚实之间。这便是裂马枪法。”张教头解释到。“今日起,我们便从握枪扎马练起。”
一眨眼,一上午的修炼再次结束。回到温泉,安宁嘱咐禄山找来两只木桶,里面装上四十斤砂石,又安排莲儿为自己缝纫两只绑腿与护手袋,在里面装上五斤铅块。每日增加一斤重量。
泡完温泉,吃罢午饭,一下午时间,安宁便要穿戴这些负重,双手提起木桶,爬山去了。这一下午,最少要爬五遍。
日落西山,月儿初生,回府用饭。
已然精疲力尽的安宁,吃罢晚饭,屏退下人,回到降魔杵内,开始运功修炼,运行三十六周天后,便在降魔杵内睡觉。睡醒而来,回到房间,吃点糕点,便又在降魔杵内修习法,阅读章,翻看一些杂学类的籍。看到不明之处,便向五哥请教。看到乏累,便合眼睡去。睡醒再回去吃些饭菜,之后开始在藏经阁里,或是行武打拳,或是盘膝打坐。
就这样,枯燥无聊的生活又过了十余天。眼看时间已然来到九月初七。
这一日,安宁用完午饭,没有继续负重爬山,而是回到降魔杵,五哥早已等候在此。
“这些时日,黑了不少。”五哥道。
“是啊,也结实了不少。”安宁回答到。
别看时间才过去二十多天,其实,加上降魔杵内的时间,距离安宁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已然过去半年时光。身子有了明显变化,肤色也不在是黄中带白,而是略微有些古铜色。身材也精壮很多。
“这几日都换了两身衣服了。”安宁无奈的说到。“以前的衣服都没法穿了。多亏来到时候有先见之明,多备了一些宽大的衣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说来这净身衣也真是神奇,居然可以跟着我的身材变化,逐渐生长。”
“都说了是宝物,宝物自然不是那些俗物可比。”五哥打趣到。“今日不说废话,随我来。”
跟着五哥,一路穿过兵器府,来到试练堂。
“还是那么恐怖。”安宁打了个冷颤,说到。
“废话还是那么多。”五哥道。“自己进去吧,感觉不行了,就出来。”
“哦。”安宁壮着胆子,来到试练堂门前。
“吱呀~”试练堂的门,缓慢打开。安宁回头看看五哥,又看看门内的一片漆黑。一咬牙一跺脚,迈步走了进去。
“别怪五哥心狠啊……”不知道五哥想到了什么,忽然打了个寒颤,之后转身离去。
试练堂内,漆黑一片。安宁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自己有些冷,光着的脚丫,不时的泛起阵阵丝凉。
“欢迎光临试练堂,基础检测现在开始。”一道女性的声音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