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卓进左手托砖，右手食指在砖上横向轻轻一划。
沙沙……
随着卓进的指尖划动，应声有红色的砖沫“簌簌”落下。那砖沫在落下的过程中飘散成一团红色的雾。
“诶？这砖怎么这么不经划？”卓进说着两手持砖，用手一掰，随着“啪”的一声，一分为二，一整块砖成了两截。
嘶……
吸气声在餐厅中不断响起。
“这小子好大的手劲啊！”
“你没看到他先用指甲划了一道嘛。”
“那你划一道再掰开试试？”
没有在意众人的惊呼声，卓进手动个不停。
沙沙！
啪！
沙沙！
啪！
等大家回过神来，赖三的那块砖已经变成了一堆碎块。
“难道这块砖质量不好？”赖三喃喃自语着。
“哦？那我换一块砖试试吧。”
沙沙！
啪！
……
五块砖，就在卓进手起手落间，变成了一堆碎块。
赖三的小弟们看着卓进的动作，原本还叫嚣着的，现在全都偃旗息鼓，就连呼吸声都变得越来越小，生怕惊动了卓进。
在市井之中混的，最怕什么？比他们个体实力更强大的。
他们最服气什么？那些有真功夫的。
此时在他们眼中，这卓进就是一个会真功夫的高手。
这些地痞们的眼神一变再变。
从最开始的蔑视，到吃惊，到惧怕，到敬服……
赖三明显感到了身旁小弟们的变化，就是他自己现在对卓进也感到深不可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砖到了卓进手中，就突然变成了豆腐渣。
赖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卓进弄碎了第五块砖时，他忍不住了。
“我不信……”
他说着抢着拿起了最后一块砖，学着卓进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划了划。
嘶嘶……
赖三疼得直吸气，原来是手指头不小心被塑料包装纸的边角划破了。
“噗嗤！”
看到赖三划过的痕迹，一旁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姚喜儿憋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赖三连包着砖头的包装纸都未划破。
腾！
赖三的脸变得通红，他又上去划了几下，根本就没有划破包装纸，更不用说像卓进似的，把塑料包装纸划破，并划出砖沫来。几次下来，赖三的脸已经涨红得发紫。
“呵呵！”
看到赖三的表情，卓进轻轻笑出声来，“这位赖老板，还是我来吧。”
说着，卓进轻轻巧巧地从赖三手中抽过来那块砖。
“嗯？这回我就不用手指尖划了吧。用什么方式好呢？”卓进看似自言自语着。
哈哈！
听着周围众人的起哄声，赖三脸色红了紫，紫了青，但他之前带来的震慑再也没有人在意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卓进那儿。围观的人们看到卓进在那儿寻思，纷纷出起了主意。
“直接砸碎了吧。”
“要不用手砍碎？”
“试试用脑袋啪碎！”
……
“用脑袋拍？我可没那么硬的脑门啊！”卓进装作苦恼状。
“要不，你试试直接用手掌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