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城受伤了。虽然很担心,不过只要银子去了就一定不会有什么的,这样的肯定除了对银子的信任还有来自男人的感觉。
这一次来上l海协助办案让我有一种被耍了愤怒,不仅仅是我,而且是整个重案组。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在这里呆多久,反正要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才能离开。
无所事事的我用酒店的电脑登陆了我的作者专区,等在上l海的这段时间我总不可能与空气脉脉相望吧,所以打算找点事做,正好写写我的章,还可以赚点零花钱,感觉不错。
2010年9月30日,银子和冥渊离开已经七天了,中间银子打过三次电话来,说的无非就是那边的案子,涟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从一楼高掉了下去,手骨脱臼了。
靠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人流。下面是来去的车辆,行人也匆匆,只有繁忙,不似市中心的热闹。
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是上好的牌子,将它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就这样悠闲而无聊的浏览着上l海的半壁天下。
匆匆人流之中,人与人之间擦肩而过,茫茫车海中,车与车之间首迎尾别而去,许多的人过客都算不上。我猜想,也许下次相遇的第一眼虽然是第一眼,却不一定是第一次相遇,也许在某个人流中,还没见到就是离别。
“唲咙……唲咙呜……”
突然传来的警笛声让我吓得身体一颤,定神看去,那国道上几辆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车正在靠近,隔了这么远还可以看到它车顶上五颜六色的彩光。
看来又出事了。
取下嘴里没有点火的烟随手扔出落地窗之外,也顾不得什么高空砸物的重力加速度原理会不会把哪个倒霉鬼砸成一个脑震荡的道德问题,转身拿起放在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如今乱成一团的床上的手机就夺门而去。
出了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上前面的警车。”
然而……坐在司机旁边等了三分钟出租车还在原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走,我不解的问司机:“师傅你还有客人吗?我赶时间的,我加钱,你下一趟再来拉呗。”
“小子,你当拍警匪片啊,警察办案你凑上去干啥,快点回家吧,这种事咱们躲都躲不起你就别好奇了。”司机一副好老师的样子看着我。
嘴角抽了两下,好在以前也遇见过,但是挺感激这位师傅的好意,不过我总不能不去吧,我说:“我是刑警,师傅你快点开车吧,要不然一会儿找不到现场了。”
“啊?……哦。”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调上油档,“小子放心吧,我技术那是,a照,追个车还是没事。……咦,不过话说你是刑警也太年轻了吧?比我看到的最年轻的刑警还年轻。你哪个队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遇到熟人了?这个人倒是热情,不知不觉就挑出了话题来,听到他说起来那么熟悉刑警,我就忍不住问:“你也是刑警?”
“哪能啊,”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是平时爱看点新闻和报纸,我认识的那些都是上过电视的人,不过人家不认识我。”
刑警上电视?我挑眉。这就搞笑了,我在重案组这么年,大家破的案子不说千千万万,百来起也总有吧,可那还真没上过电视,谁都没上过。
“嗳,小伙儿,你是刚来刑警队的吧?”他问。
“不是,”我回答,“我是浙l江省杭l州市重案组的刑警,当刑警已经三年了,最近调来协助上l海市刑警办案的。”
“哈!有能力啊!我听说过你们重案组,挺厉害的,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小伙子多大了?”
多大了?年龄是硬伤啊!“二十三。”其实才二十,他的问题让我想到了小彐,才十五啊!这更加惊悚好不好!
“不错不错。”
司机的技术确实不错,一路上除了紧跟警车后面就是闲聊,话最多的是司机,我主要负责听,虽然我也说不上什么。他见我是外地人和我说了很多本地的事。
他说他敬佩和喜欢做警察的人,这些人聪明勇敢,不惧生死,会替死人申冤,总之所有美好的词语都用在了警察身上,可警察也是人,但我觉得没必要去阻止他的向往。他还说他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警察,一个办案的警察,可是他学习不行,去参了军,当了十几年的兵就做了司机,终身与警察绝缘。
我听着,想:这人确实化不高,我知道他说的警察是刑警,他却不知道刑警是警察,警察可不全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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