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经常来吗?”江秦拿起架上的一本翻看,“他喜欢看这些?”
“当然不是了!”银子怎么会看这些名著什么的,他的都是他自己的,带来看了后又会立刻带走,“这里的是我的。”写小说的借鉴和材料。
“我就说嘛。”他合上,正要放回架,突然,从里掉下一张黄纸,他来回看了看那张黄纸问,“驱阴符?比我见过的都要画的好,阿银给你的吧,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把它夹在里。”
呃——难道我要说是因为某一次银子画符时我顺手拿来当签用的吗?还有江秦,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关注银子不好吗?总让人觉得别扭。
“好了好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了,把黄符递给我后他突然严肃的问,“怎么?你要收养下面那个人?我看他脸上的伤是新伤,你遇到了什么?”
“驭鬼师。”
他没有接驭鬼师这个话题,转而又问:“你觉得阿银会同意你收养他吗?”
“啊?”我收养谁和银子有关系吗?他同不同意关我什么事?
“还真是没心没肺啊,”他轻笑,“阿银应该很多仇人吧?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最大的弱点,现在你还要给他找个累赘吗?”
意思是我也是累赘吗?一个就够了还来了一个呵!“江大哥,银子的事我不知道,我的事也和他无关。”
江秦你到底在试探什么?是想显示你和银子非常熟你非常了解银子吗?可惜了,你一点也不了解他,银子从来不会让威胁到自己的东西有机会活下去,何况银子除了除鬼能有什么仇人?
那个无情而冷漠的男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
“先不说我的事,先说说下斗的事吧。”我皱了皱眉下意识抵制江秦打探银子的消息,事实上银子与他也没有他自认为的那么好。
“嗯,好。”他悠然的点头,“我已经说了杭州在南宋时乃是其都城临州,南宋灭亡之后元朝改名为杭州。南宋灭亡之后被元朝杀死的南宋朝臣尸体皆被丢给汉人,亡国的百姓才修建了这个墓。”
“墓中皆是横死之人,家国之仇,杀身之恨,那里的东西皆有八百多年的修为,此墓一行必定凶险。”
“嗯。”我知道,这是常识,“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铜镜四面,铜钱四枚,八只红公鸡,另八个香案,两只黑狼狗,十斤白米。这些都是摆在墓外的。”
“东西南北四正方,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方,各一个香案,公鸡绑在香案下,用来设坛以免墓中阴气泄出引来其它的鬼怪。墓中的东西已经够大家吃的了,若是在来一群我可不觉得还有活人。”
“铜钱置于铜镜中央,埋于墓外东南西北四正方,用来封住地脉中的阴气,两只黑狗置于西北两大极阴之方,用来震阴地,十斤白米撒在墓顶,隔开月光,避免墓里的东西通过墓孔吸收月华。”
“隔开外来辅助,里面的东西就好对付多了。”
“其它的东西就简单了,多画几张符,带上黄纸和毛笔,多带点朱砂。每人准备一把见过血的匕防身,切忌不能沾人血。”
“好,没问题。”对于摆阵我没有经验但是准备一些驱邪除阴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哦,还有,到时候墓外需要八个龙年十二月十二日十二时出生的强壮男人。你能找到吗?”
八个。这样的怎么找?何况我们是盗墓啊!“还有其他办法吗?”
“算了,我去找吧。”他无奈的笑了笑,“那就先准备这些吧。”
“好。”点了点,看江秦想要离开,我立刻拉住他问,“江大哥,你能预测吉凶吗?”
“我们江家世代赶尸,测人吉凶这点事都做不到那不让人笑掉大牙。怎么了?你要替谁测吉凶?”
“帮我看看银子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有些不安,而且今天早上起来连涟城都联系不上了。”是的,就像突然断了消息,当初在上1海我就觉得涟城怪怪的,可是那时候没有怎么多想,他也不愿意多说。现在想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当然可以!”江秦说,“但是我需要你的血。”
“我的血?”有什么用?
“要测一个人的吉凶必须借助外物,比如他接触过的东西,接触过的人,能测阿银的外物自然就是你,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似乎蛮有道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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