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言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接过那份离婚协议，认真看了起来。
墨霆渊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凤玖玖为什么是净身出户？"墨霆渊再次问道。
"这个"司锦言斟酌着措辞，"我当时要给她写支票的，这份协议我看了，她不要，连爷爷的卡都送回来了。"
墨霆渊微微皱眉，似乎对司锦言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淡淡地说道：“我并不了解凤玖玖，但我知道，她是个聪明、有主见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想要离开你，那么你就该把夫妻财产分割。”
司锦言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小叔，是她不要的！”
“三年的青春给了司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年没花司家一分钱，怎么？司家都穷到这个地步了？”
“墨霆渊！”老爷子呵斥。
“我说的不对吗？凤玖玖离开司家，你就变了样，老头，幸亏她没有继续留在司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怎么能留住人呢，你说是吗？”墨霆渊眼神冷冽，语气森然。
“啪”司老爷子手中的杯子砸向墨霆渊，墨霆渊闪身躲过，杯子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墨霆渊！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十年前我能动你，十年后我也一样可以。”
墨霆渊讽刺：“是吗？十八岁的我你可以对我威胁，二十八岁的我，你觉得你还能控制吗？”
他转头对着司锦言冷声警告：“一个亿打进凤玖玖的银行账户，这是她该得的，欠了别人一条命就该知道怎么还，小小一个亿怎么能买来一条命！是吗？老头。”
“畜牲！给我滚！滚出司家老宅。”司泽恩震怒。
“我会离开，记住，一个亿一分都不能少。”墨霆渊眼神冷冽扫向司锦言。
司锦言诡异的看着墨霆渊，质问：“小叔，你为什么要帮她？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只是……看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
不理会身后老爷子愤怒的表情，也不管司锦言作何感想，墨霆渊起身离开。
墨霆渊离开了司家老宅，他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孤独而淡然。司锦言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转身看着司泽恩，声音冷冽地说：“爷爷，小叔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司泽恩愤怒地挥舞着手杖，声音颤抖：“他是你小叔，你懂什么！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墨霆渊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荒废的巷子。他疲惫地坐在石墙上，看着天空中最后一抹阳光消失。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承认他对凤玖玖有感觉，但他也知道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夜泊昱声音，墨霆渊以为幻听了，他抬眸望去。
“你疯了？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还不快走？”夜泊昱焦急的拉着他离开。
“你怎么来了？”他明明没告诉他。
“我特么要是不来，你死在这里怎么办？我特么找谁收钱？”夜泊昱骂骂咧咧。
而墨霆渊却觉得心中一暖：“谢谢你，泊昱！”
夜泊昱脚步一顿，双眼一眯：“咱俩认识十五年，我特么还没听到过谢谢这两个字，果然见鬼了。幻听，绝对幻听。”
墨霆渊笑了笑，不语，他很幸运，有一帮好兄弟。
顾子骞和陆皓擎在门外等待，看到两人出来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