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安柠伸出自己的手，殷红唇角含笑，眉眼弯弯：“我是你三哥的经纪人，你可以叫我芃芃姐。”
安柠立即将自己的小手塞到了她的手里，和她握手手：“芃芃姐。”
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乖巧的萌化人心。
软软的小手令樊芃芃的心都软了一下。
昨天在直播间的时候，她就被这小奶团的颜值所吸引了。
这是一种身为经纪人的本能。
她知道安家原本就有一个小公主，而那个小公主的颜值也是非常出挑。
任是谁看了，都会赞叹一句，将来必定会是名满京都的大美人。
只是……
她对于那个小公主，谈不上太多的好感。
虽然那个小公主每回看到她时，都表现得殷切乖巧。
可正因为这份殷切，让她觉得无比怪异。
她在这个年纪便成为整个京都的顶级经纪人，足以说明她的能力。
她为了安景湛游走在这个圈子，汲取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已经见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了。
总觉得……
安昕瑶便是她见过的人当中，最奇怪的一个。
小公主明明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可她总觉得……小公主有时候的眼神，真的很不像是一个四岁小孩该有的眼神。
那双眼睛，看向她的时候，的确是天真烂漫的。
可在安景湛拍摄现场，或是节目现场时，小公主看向安景湛时的眼神……充满了野心。
樊芃芃觉得自己不该用“野心”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孩子。
可每次安昕瑶“误闯”安景湛的工作现场，又“不小心”入镜，然后以安景湛家的小公主，建立自己的粉丝群体的时候。
她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更甚。
所以，当她看到一个比起安昕瑶颜值更高，更可爱，更为澄澈的安柠时，她就终于明白过来，自己那种怪异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安柠的模样，才是一个四岁小孩该有的模样。
“芃芃姐。”小奶音又叫了一声，软软的眸子一片澄澈，“三哥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呢？”
她知道三哥不喜欢那个大坏蛋。
她也不喜欢。
她也不愿意向那个大坏蛋道歉。
明明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呢？
安柠小腮帮鼓了起来，有点不开心。
“他的确没做错事，姐姐也相信小安柠昨天在直播里说的那些话，但是……只是我相信没有用的。”
樊芃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成年人的规则。
尤其是这个圈子的规则。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昨晚所说的话，就是污蔑和造谣。
而她是安景湛的亲妹妹，又是在安景湛直播间里说出这些话的，自然而然会成为对家公司攻击的刀子。
安景湛不道歉，星途一定会受影响。
她以前答应过安景湛，会让安景湛干干净净地站在娱乐圈的巅峰，成为娱乐圈的传奇。
要么道歉。
要么，就是找出证据，证明方易斌的确做了那些事情。
否则就很容易被方易斌死咬不放。
她叹了口气：“是芃芃姐不够强大，才会让阿湛和小安柠受委屈。”
如果她能再厉害一点，聪明一点的话。
或许就不用安景湛去承受这样的委屈了。
小安柠的确不懂。
她皱巴着小脸看着眉眼垂落下来，情绪有些失落的大姐姐，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脸。
“芃芃姐放心，不用道歉的，柠宝和三哥都不用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