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散发的深寒之气,把花晓芃的血液几乎都要冻结。
她可以想象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但是为了弟弟,再煎熬,她也要忍受。
下午,陆谨言并没有打算跟她一道去登记,把她扔在登记处就扬长而去,幸好陆夫人安排了一个助理在旁边,否则她一个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家打过招呼,没有新郎,登记手续也一样畅通无阻,照片是PS的,她尴尬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分钟。
回去之后,她就正式被安排进了陆谨言的房间。
陆谨言是在晚上回来的,他一进门,就被陆夫人叫住了。
“谨言,我知道你不满意这桩婚事,但这是老爷子的遗愿,我们都没有办法改变。最重要的是,老夫人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医生说可能熬不过冬天了,她就盼着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重孙子出生。你要抓紧一点,早点让花晓芃怀孕,等孩子生了,满足了老人家的心愿,以后要怎么处理花晓芃都无所谓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接受这个儿媳妇,等把老爷子遗嘱上的吩咐完成,她就可以滚蛋了。
陆谨言幽幽的瞅了母亲一眼,他同意结婚,只是为了奶奶,希望她一高兴,就能好起来。
房间里,花晓芃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
她困了,但是不敢睡,不想又被掀下床去,她得跟陆谨言划分好地盘才行。
陆谨言推开门,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甩给她一叠件。
“这是财产协议,赶紧签了。”
她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条款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
简而言之,就是两年之后,她要无条件离婚,并且净身出户,一毛钱都拿不到。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这份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一千万的聘礼足够还债和给小锋看病了,她不再需要额外的费用了。
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持这段婚姻,以免陆家把聘礼收走。
来的时候,她咨询过律师,如果离婚,男方有权要求女方归还聘礼,而且以陆家滔天的权势,没有哪个法官敢判他们不还。
“娶你的是陆家,不是我,如果你想过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可以成全你!”他一个字一个字阴鸷的吐出威胁。
花晓芃暗自握紧了拳头。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虽然他减了肥,整了容,外表跟从前不同了,但一身怪癖,取向异常,跟传说中没有半点区别。
“婚约就是承诺,既然遵从了,就不该违背。”她慢条斯理的回道,语气不卑不亢。
一道嗜血的戾气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好,那就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他抓起她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猛力的一甩,她踉跄的扑倒在了大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
她惊惶失措,想要爬起来,被他从后面按住了。
“新婚之夜,你不该伺候你的丈夫吗?”
他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把她死死的压在下面,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她惊恐不已。
上次在酒店里,被那个男人强迫,疼痛让她差点死去,她不要再来一次。
而且他是ga,只会跟男人做,怎么会碰女人呢?
她的身材不差,凸凹有致,曲线优美。
他对女人从来都没兴趣,二十六年来只碰过一个女人,就是那一晚在希尔顿大酒店里。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好。
花晓芃又羞又恼,她感到屈辱,感到恐惧,她想要挣扎,但是这个姿势,让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不要碰我,我不要!”泪水从她的眼里坠落下来,一滴一滴跌碎在床单上。
陆谨言没有丝毫的怜惜。
女人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一手刚好掌握的柔软感觉,让他想到了酒店里那个陌生的女子。
漆黑的夜里,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
忆起那个小人儿,一道从未有过的怜惜之色从他脸上飘了过去,动作下意识的轻柔下来。
女人的身体很紧致,但没有预想中的阻碍。
陆谨言两道浓眉狰狞的拧绞了起来,周身瞬间爆发骇人的怒火:“肮脏的女人,还这么矫情!”
说着直接将花晓芃粗鲁地拎起来,转瞬将她压在了房间的落地窗上:“脏女人只配这样的姿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