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全沿着护城河的河壁往下,路过了好些胳膊粗的铁链,这铁链就插在石壁里,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他在铁链上面发现了一朵画风十分突兀的只有一片花瓣的白花,便追逐了一下,找到了一只呀哈哈。
拿着那颗克洛格果实,他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
河道的特性就是冲上宽下窄,张齐全就干脆放开了绳子踩着石壁滑了下去。
河道只有十多米高,一滑到底便看到了河道最中心的兵马俑。
“这底下还有这玩意儿呢?”他一边说一边固定绳子。
张齐全踩着细碎的沙石走近瞧了瞧,又环视一圈,发现这一个坑连着一个坑的,深一米多,宽看着有二十多米,全是这种密密麻麻的俑,有人样的,有马样的,还有车子那种的。
基本上都烂的不成样子了,车子那种几乎就是堆废铜烂铁。
除了和电视上看的这种衣服和面部轮廓不太一样,感觉也差不多了。
额,保存状态除外。
“瞧瞧这等身手办,万奴王还有和秦始皇一样的癖好?”
他不懂这些,就把这些东西拍下来,想着等一下拿上去给无邪他们看看。
拍完又在附近转了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上去了,上去前想了想,觉得这玩意说不定黑瞎子会喜欢,这个价值也不低了。
护城河这点高度对张齐全来说也就分分钟的事儿,上去后见无邪他们已经吃饱喝足,就把相机丢给无邪让他们自己看。
无邪他们在分析下面的情况,张齐全就坐在河道边上吃东西,咔嚓咔嚓的,听着像是只仓鼠一样。
无邪他们分析完了照片,然后又去看无邪拿出来的铜鱼。
不过华和尚只能翻译出汪葬海是被抓到这里修了十年的墓,排序这是第一条铜鱼,然后是之前他们看过的,说万奴王是怪物的那条,到了第三条却发现上面的女真没见过,怕是得回去再找古籍献什么的翻翻才行。
无邪想着张齐全之前留在他那里的棺材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一个学建筑的,为什么还要翻译这么多古字啊,他这明明只是爱好而已啊。
吃饱了没事干的张齐全就闲了下来,闲的他有些坐立不安,他还是在穿越后第一次觉得闲着会这么难受。
“张齐全,你现在怎么样?”
无邪脑子里全是事儿,虽然累的不行了,但却怎么都睡不着,就找张齐全说话打发时间。
“还能怎么样?”张齐全叹气,“我现在好无聊啊。”
“额,确实。”
想起张齐全以前走路走着走着就能上树的性子,这两天确实安分沉稳了不少。
无邪觉得有些愧疚,第一次是因为不能让张齐全这个大宝宝浪起来而嫌弃起自己的弱小。
虽然无邪觉得自己因为这个愧疚有些毛病,但想想原来,张齐全和小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么一想,他真的心里就愧疚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似乎沉浸在自己脑内活动的无邪,张齐全有些嫌弃,他觉得无邪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怎么最近老是拿这个表情看着他,莫不是中邪了?
叫无邪的中邪了?
“无邪,无邪!”
“啊?怎么了?”
被张齐全喊回神的无邪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张齐全觉得无邪好像正常了,就问他:“你怎么不去睡觉?”
“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无邪摇头,又打了个哈欠,“明明困的要死,但眼睛就是闭不上。”
“那你要不要听曲儿啊?正好我无聊。”
“行啊,是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张齐全哈哈一笑,琢磨着唱些什么,突然又想起来了张麒麟,心情顿时不美丽了,就给无邪唱了首金渔的《问风》
“思念化成风,划破了长空,闯进我的梦里。聚散的争议,离合的定义,那未解之谜~你凭什么不给一个理由然后把我抛弃,你的火眼金睛看不出我眼里的犹豫。”
“还来不及从你的梦里苏醒!我还没有缝补受伤的躯体,迫不及待的问你问你,是否留下我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