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高中的时候理解的还挺通透的,就是时间长了忘了而已,求求重新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看两遍再背成么。
“那就劳烦夫子了。”
阮连溪拒绝的话刚说一半,就被身旁的人打断了,少女还挺高兴,一脸的求知若渴,目光直直盯着那白衣的女子。
阮连溪看着少女兴奋的神色,一脸的沉痛,姐姐,你搞清楚一点,我们不仅被罚抄,这是还要被留堂啊,你兴奋个什么劲啊。
但是身边的少女是汉代人,可能古人因为条件限制,对知识的渴望都像是十天十夜没喝水的那种,所以她并不明白什么叫留堂,阮连溪估计就算她知道了,也很乐意留下来和夫子一道学习。
阮连溪跟在祝余身后,趁着那女子和她的同桌一起探讨诗经的时候,向祝余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罚她抄的女子原来就是鼎鼎大名的上救父的淳于缇萦。
十岁就上汉帝救了父亲,帝很赏识她,在武帝继位后,推行举孝廉制度,又创设了女子太学,恰巧缺一位才华横溢又孝顺的女夫子,就想到了她,觉得她小小年纪就十分纯孝,救了父亲,有勇有谋,于是就让她做了这国子监里公主郡主们的夫子。
阮连溪听着听着,一下就回过味来了,“怪不得你和她刚才一口一个翁主的喊我。”
如果她记得不错,汉朝是管郡主叫翁主的。
祝余笑道,“入乡随俗,阮姑娘在这里给别人留下的印象就是郡主,那我当然不能露馅。”
阮连溪表示理解,又兴致勃勃的问,“那我是哪个王爷的女儿啊是什么翁主”
“反正是翁主便是,汉朝的王爷有许多,别人只要认可阮姑娘翁主的身分便可。”
“说的也是。”阮连溪想了想,又问,“那我同桌的少女也是郡主了我刚才听见你们喊她翁主了。”
“正是,她是柏舟翁主。”
“柏舟这名字倒是好听。”
“是啊。”祝余笑容很淡,好听是好听,可并不算是个吉利的名字。
阮连溪幽幽出声道,“可是为什么我就是学生,你是夫子啊。”
这是因为刚才口头上被占便宜,所以觉得不甘心了。
祝余笑回,“若是调转过来,阮姑娘可为人师,教导这群公主郡主们诗词歌赋礼么”
“呃”阮连溪被堵住了话,她的确是教导不了,不然,教那些公主郡主们念英可不可以啊。
“那便是了。”祝余掩唇笑说,“我自认在礼法四五经上颇有些认识,教养在深闺里的公主郡主们认字还是可行的。”
阮连溪可不信她说的什么颇有认识之类的话,她算是看明白了,祝余有时候就喜欢扮猪吃老虎,偶尔还欺负欺负一下她这样的小兔子。
真是可恶
下星期忙死,能更一点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