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个屁!知道你师傅很惊讶么?”中年汉子没好气得说。
“施主是?”乌云问。
“施主个屁,叫前辈!”中年汉子提醒道。
“前辈可否告知名讳,可能师傅他老人家提过您也不一定,贫道他日”乌云也不知道他日要干嘛,但上都是这么写的。
“贫道你大爷,不要在我面前提贫道二字”
中年男人忽然瞪眼,然后仰头长叹:“以前李晨风在我面前称贫道,他在病床上躺了七日。李清风在我面前称贫道,很不幸躺了半个月。赵德祝在我面前称贫道,付出了门牙两颗的代价”
“这这这”乌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李晨风正是乌云的师傅,李清风是乌云的师叔,至于赵德祝那可是师傅的师傅啊!师祖他老人家也被这人打掉两颗门牙,这究竟什么人啊?
知道茅山这么多人,一定不是常人。
尤其是还打过师祖
乌云思索片刻,很是恼怒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祖他老人家这么老,可你这么年轻,你一定是骗我的。”
中年男人伸了个懒腰,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前辈,请自重,不可污蔑师祖!”乌云喝道。
“你不懂,我不怪你”
中年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们这一派太死,过于追求一些华丽的招式,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战斗,打不过我也很正常。好了,瞎这些没用的干嘛,你要不信,回去问你师傅去。当下应该先解决流滥江的问题。”
不管乌云信或不信,中年男人最后这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作为一个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道士,眼怔怔看着有人挨个挨个的死去,看着那些车子一辆一辆的消失,而没法去阻止,可想而知,这是一种怎样的憋屈?
“前辈,您刚才说”乌云这才想起了中年男人的第一句话。
“我忘记了,什么来着?”中年男人抓了抓头,很是无辜。
“哦!晚辈晚辈也忘记了”乌云惭愧的低下了头。
“忘记就算了,要不要去桥上看看?”中年男人问道。
“想去,只是,不会打草惊蛇么?”乌云问。
“打草惊蛇?小道士,以后少看点,那是蛇么?那是鬼好不好?”中年男人说。
“鬼晚辈怎么看不见?”乌云再问。
“你级别低!”中年男人很直接。
“噢~!”
乌云恍然大悟,又问:“前辈,渔夫是怎么死的?鱼是怎么死的?鸟儿是怎么死的,还有这些大蛇那车”
中年男人也找了个树桩坐下,笑道:“渔夫是鱼咬死的,鱼是蛇咬死的,蛇是鸟咬死的,鸟喝了江里的水。”
乌云大奇,然后感叹:“匪夷所思,若不是前辈相告,晚辈差点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中年人咧嘴一笑:“你还是相信你的判断吧!”
乌云问:“为何?”
中年人说:“因为,我瞎编的。”
乌云长长的吸了口气,咬牙问道:“请问前辈名讳?”
中年人郑重其事的说:“唐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