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开宝元年。
看到这里,赵匡胤终于又开始和赵光义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打完辽朝脑子废了?搞经济封锁之前,就不想想到底对谁影响最大?”李继迁怎么样是次要的,关键是赵光义究竟是如何应对的。
结果看到现在,赵光义的应对都没什么好的,最后看下来要不是变成了李继迁的助力,要不就是对李继迁的根基没什么用、只是暂时伤害罢了。
想到这里,赵匡胤脸色有点微妙,到底是朝中都脑子不太清醒呢,还是朝中有李继迁的支持者呢?
宋朝,淳化四年。
赵光义急急命令身旁侍从:“记下来,赶紧记下来,这件事以后可不能干。”
吩咐完,他又有些忧愁——西夏到底是什么时候建国的啊?看这样子,李继迁是会一直打下去,最后不会是朕屈服了吧?朕不可能屈服于一个反叛势力的!
可惜,这种情况一方面要加强对将领的训导培养,一方面还是要靠朝廷的监管机制,让一些脑子不清楚的将领也不敢轻易肆意妄为。
“官家,您看,这就是武将骄横、不听指挥的结果啊,可怜转运使侯仁宝,忠心耿耿、一心为君,结果却遭遇了此等结果。”见到又一个难以达成配合而导致战败例子,就有谏官出列,表情凝重、声音沉痛地向赵恒谏言。
朱棣对宋军这种配合、擅自行动的问题造成的后果可谓是感同身受,这不就是当时拍邱福北伐时候邱福搞出来的事情吗?
“幼主登基?权臣坐大?……孤儿寡母?”朱一个个列举,直到最后一个,他看见朱棣笑着点头。
好在天幕打消了他的恐惧。
怎么能让宋军的军纪变好一点呢?总不能每次都赐给主帅一个尚方宝剑和临阵斩杀的特权吧。
而等到刘澄终于到了以后,二人水陆合兵,一同从水路来到多罗村,在这里没有看到敌人,结果就又擅自退回了花步。
虽然有卫青和霍去病光辉功业撑着,汉朝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而是结结实实打败了匈奴,但是这不代表这些缺陷就不存在啊。
赵光义松了口气,太好了,他没有屈服于李继迁,没有承认对方,在他在位期间李继迁一直都是叛逆!
放下心后,他总算有心思关心其他事情。
对于李继迁反复横跳,已经从前面看出来李继迁此人性格的赵匡胤并不意外。
讲完西夏,我们再来看看另一个给了赵光义痛击的地方,交趾。
范巨俩临行,认为“今主上幼弱,我众虽竭死力御外侮,脱有尺寸之功,其谁知之?不如先册十道为天子,然后出师可也”,军士“咸呼万岁”,以表赞同。太后杨云娥听说此事后,派人给黎桓送去龙袍,让黎桓即位。】
宋朝,开宝元年。
汉朝,元狩四年。
“还好,从宋朝至今,已经过去数百年,武将间不遵从战前制定的战略方针、随意自作主张的风气也已经消失很多。”朱棣有些庆幸,宋朝初年宋太祖虽然已经极力遏制这种不良风气了,可却也难以一时间就获得成效。而后来的皇帝们,矫枉过正,反倒把宋朝的风气拖向了另一个不归之路。
赵匡胤感觉自己被噎住了,噎得一口气上不来那种。
明朝,洪武年。
“是啊,加上我大明的监管机构较之之前也比较完善,可以尽可能地把坏苗头及早扼杀。”朱高炽十分赞同,实在是这种情况总会有,毕竟有些将领平时看起来好好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脑子突然一抽,但只要能及时制止,不形成一种风气,就不会太难办。
“说的也是,他怎么都没赢呢?”朱橚有些无语。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回了赵光义耳中,赵光义简直大喜过望,还有什么比这个权臣自立是更好的出兵借口吗?之前只是想趁火打劫,现在居然有了一个正当无比的借口,那不出兵还等什么?
太平兴国五年年底,交州路水陆转运使侯仁宝为首,孙全兴等人为陆路兵马部署,从邕州入交趾;刘澄等人为水路兵马部署,从广州路出发,对交趾进行水路夹击。
“但问题不应该是,每次碰上内乱这种按理来说的好机会,他都没赢吗?”朱樉顺口接话吐槽。
看着宋军王全兴和刘澄等人慢悠悠地合兵一路,又在多罗村没有看到敌人就掉头回了花步,刘彻感觉到一阵牙疼。
赵匡胤皱眉。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赵光义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皇帝对将领的掌控能力。皇帝总会老去,那这个皇帝又怎么在年老的时候保证对权力的掌握呢?如何保证底下人不敢阳奉阴违、起一些过分的小心思?
想到这里的不止赵匡胤和赵光义,所有皇帝都思索起了这个对他们而言至关重要的问题。毕竟,掌握过大权的人,谁会愿意年老了就失去大权指挥不动人?
随后,至道三年,赵光义就驾崩了。宋真宗赵恒继位,接受了李继迁的讲和条件,授其为定难军节度使,将定难五州又划归了李继迁名下。】
“没错,孤儿寡母,陈桥兵变哈哈哈哈哈!”
“而且,他不是还尝试以驭武吗?”没派官就算了,要是派了,官也不听话啦?
“大哥,我至道二年出的兵,至道三年就驾崩了。”赵光义恢复了一点精气神,低低道。
汉朝君臣们则不关心这小小交趾政权更替,他们为一件事感到振奋无比:“恢复汉唐荣光”。
随后,宋军撤退回朝,赵光义对此当然不满意,何况这次又出了配合、甚至是延误战机的问题。
同样反应的还有一众宋朝各代皇帝和臣子们。其实他们之前不是不知道此事,但当时都没有太过在意,此时专门被拉出来……
此时统治交趾的是丁朝。
确实有那么点……
宋朝,大中祥符
【随后,李继迁就一直在假意臣服和攻打宋朝中反复横跳,始终不肯真正臣服宋朝,也不愿意接受宋朝授予的节度使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