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人可以死,但不能白死尤其是面对一帮土匪
等那台大杀器歇了菜,全部随我冲锋火力全开
他奶奶的,谁要是不拉四五个士匪垫背,死都不许死听见没有”
“听见了”这提气的吼声让所有战士都为之一振,人人热血沸腾。
“独立团的上刺刀”
张水清突然就激动起来,“咱们他娘的一错再错,太丢人了待会都给我拼命,把脸找回来”
“是”
那种瘆人的射击声终于停止了,冲上来的土匪己在数十米开外
“手榴弹”孟占山大声发令。
早已准备好的战士们纷纷抛出手中的手榴弹,二百多枚手榴弹冒着青烟呼啸而出。
“轰轰轰”
土匪们被炸得人翻马仰,浓烟中透出一片唧唧哇哇的惨叫。
“杀”
随着孟占山一个“杀”字,战士们呼啸而起,迎头罩向冲上来的土匪。张水清和孟占山更是一马当先,活像两头嗜血的豹子。
土匪们完全蒙了,他们完全没有料到石滩上竟会有这么多人,他们刚被一顿手榴弹炸得晕头转向,大批共军己自浓烟烈火中迎面冲来。
一阵排枪之后,双方立刻绞杀在一起,土匪们甚至连刺刀都来不及上,就被刺得哭爹叫娘。
战局完全呈一边倒的态势,土匪们在丢下二三十具尸体以后纷纷狼狈逃窜。
“冲啊冲上去咬住他们”孟占山急切地大声呼喊。
战士们无不明白,必须咬住敌人,让敌人的大杀器无从发挥。激烈的喊杀声中,战士们蜂拥而上
这是一场冒险的赌博,赌的就是土匪已是惊弓之鸟,一旦受挫,就会发生连锁反应。
果不其然,溪滩上的土匪眼见己方大败而归,对方又是冲锋号,又是火力全开,像是大队人马杀到,顿时慌了手脚,有人抹头便跑。
土匪们早已是惊弓之鸟,一旦有人逃跑,立马你跑我也跑,呼拉一下开始全线溃退。
不幸的是,他们才跑出十几米,迎头就撞上“哒哒哒”的机枪子弹,百十米开外,张匪和胡匪各挺一挺机关枪,一阵突突突就打倒十几个土匪。
“他奶奶的,谁跑谁跑打死谁失了大甸子,统统别想活”满脸横肉的胡大疤拉挥舞着机关枪气冲牛斗。
“弟兄们杀回去跟共军拼了拚掉共军,每人官升三级”张雨新也挺着一挺机枪疯狗似的呐喊着,这家伙满脸通红,脖子上跳起道道青筋。
眼见两个头头杀红了眼,而且已无退路,土匪们不得不返身再战,一个个嗷嗷乱叫着朝乱石滩猛扑过来。
这一下,足足有六七百人,正在追击的孟占山心都凉了。
他奶奶的,糟了,赌输了。
罢罢罢,大不了马革裹尸
“咚咚咚咚咚咚”
那种骇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卧倒”
孟占山悚然一惊,拼尽全力大喊。
我操,这帮狗日的疯了吗连自己人都打。
完了,完了我把我连同整支部队全都断送了
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唉,也不知道,二虎和段峰,他俩怎么样了
众人纷纷卧倒,连正在逃跑的土匪也大惊失色,纷纷趴伏于地。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