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秦茉问到。
阿牧听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地方,“好像好多了。”
说完,他突然对着秦茉笑了笑,面容俊朗,这一瞬间,秦茉突然就更加肯定起来,他不是寻常人
这周身气质,又有更多的不同。
微微叹了口气,虽然长得好看,但终究不是自己人的。
“谢谢你。”
他慢慢地讲着,对着秦茉,小声轻吟,话语缭绕,声音似乎都变得好听起来了。
秦茉回过神,目光收回,她真的是疯了。
随即站起身来,轻松地挥了挥手臂,看了眼月色,“好了走吧,很晚了,该回去睡觉了。”
“我跟你一起。”阿牧声音小小的,说了一句。
那样子,都没有几分傻子的模样了,就好像本就是个正常人一般。
“明天记得洗个澡,穿个新衣服。”
秦茉送他回了地窖,给了他新的被褥,也将他睡得地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才对他说了这句话,然后挥挥手关上了门。
四周陷入了黑暗,阿牧眼眸却格外的发出光亮,看着这黑暗的地方,他心里一直在问自己。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之前的记忆,都已经忘记了,只是残留着醒来后的记忆,这里的人,似乎都觉得他是个傻子,没有任何的头脑。
浑身自带的警惕心,让他感觉到了注意伪装,接下来的日子,倒不如一边扮着傻子,一边找找自己的身世。
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看起来对他也是既警惕又随便。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
想着,又枕着这今天刚买的被褥,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秦茉是被几声嘈杂声吵醒的,她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坐了起来。
听声音好像是安氏和秦虎两个人,还有几个其他人。
看了一眼下面,二娃早就出去了不见踪影。
秦茉站起身来,将地窖的门打开了,看见阿牧还在睡觉,立刻也没惊扰,只是将门打开了,然后走了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看到门口的张夫人媒婆,秦茉突然就明白是什么事了。
她直接冷着脸走了过去,看向了张夫人。
今天在她身后,依旧跟着一些壮汉,甚至比上次的还多。
“这是怎么了”
她走过去,疑惑地问了一句。
张夫人见到她,顿感毛骨悚然,但是心想到张家那傻儿子的婚事,她就也没这么害怕了。
挺起胸脯,一脸的有理,“周坝琥将你卖给我了,现在要给张家拖过去结亲。”
“什么”
安氏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都有些站不稳了,立刻让秦虎扶着她的手臂,秦茉也走过来扶着她。
秦茉听的一声冷笑,顿时来了脾气,果然有些人真的是需要动手解决才行,不然就有后顾之忧。
“张夫人可别想多了,她卖了我,我自己不知道,我爹娘也不知道,这不算数。”
谁知张夫人直接将秦茉的户籍拿了出来,攥在手中,摇晃了几下。
“你狡辩也没用,周坝琥是用户籍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