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僵持不下之际,我的父亲突然出现在雪花飞舞的操场之上。他道:“大家说的很对,他是帅,你们是将,我也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是服从命令是你们的天职,既然你们的领导决定要去,又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行为,那就让他去吧。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要塞是全民皆兵,单说正规部队就有八个团,加上各机关单位能够参战的民兵,老实说,我本人根本就没有把弹丸之国的小日本放在眼里。就他们的那点资源和人口,全民皆兵,打侵略战又能怎样?只要我们的国民团结一心,打到后期,他们必败。如果他们这次出兵打我们更好,老实说,我盼望这一天已经很长时间了,等到了一定时间,我也会亲自带领三个作战的独立团与你们并肩作战,如果是国民党人的军队单独与我们作战,那么好吧,我会马上加入共产党,为国家民族的早日统一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们在别处去作战没有坚固的防御工事,想要对付人家的飞机大炮,就必须要多动一番心思。既然大家都是神枪手,又有我们自己生产的迫击炮和掷弹筒。以连级单位打游击战,最好要让他们的飞机大炮没有用武之地,又要让我们的敌人觉得我们的狙击手无处不在。过去我们养兵练兵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和企业,现在我们是为了我们的民族和我们多灾多难的国家,当然消灭侵略者也不是着急的事情,大不了多和他们战斗几年,到后来我们一定看到他们输的很惨。为了实现我们所有的美好愿望,就必须把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快把我们的出货进货清单带上,尽早尽快出发吧。”
我们安心打仗,却又遇不到对手。很是意外,却做成了几笔很大很理想的生意。一路上那些自认为了解我们又有经济实力加入我们的粮油商人,棉纺商人,五金百货商人等。看到我们武装到牙齿的马帮商队,又早就知道我们有固若金汤的地下长城,还知道我们的那些高山峡谷里面有很多钢筋混凝土的防御工事,和有轨的运兵自行列车。他们一些人实话实说,名为赚钱,实为保命,不是军阀混战和反侵略战争的动乱年代,谁也不愿意去你们那些大山中的隧道里面去生活生存。但是结果也只有那些长期与我们思良集团合作,又很有诚信的人得到过我给他们颁发的通行入住证明。直到现在他们好些人都还在感谢我们,或许一些敌人太过了解我们的实力,又是真的不愿意与我们为敌,除了和我们做生意,大量收购我们的消炎药剂,对我们的那些日用百货,各种的生活用品都很有兴趣。
自然我们也懂得我们的敌人暗中使坏,得知山本一雄忙前忙后,最后谁都调动不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思良集团的厉害,所以谁都不愿意送死当炮灰,谁都不愿意正面和我们交战。后来几支大部队汇合的时候,几乎所到之处的大街小巷就连老百姓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我们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终于知道这是我们敌人使用的阴谋诡计。我们的敌人四处散布谣言。说我们是一些到处烧杀抢掠的土匪,他们不但不敢和我们交易, 而且还把我们想要采购的那些物资全部都藏匿起来。之后好在有我的舅舅舅妈他们那些游击纵队的人四处游说,不然我们很难完成我们各项的采购任务。
当然也能够看出我的妹妹没有看到和接到我的姑姑姑父和几个表妹的失落心情。或许是好久没有见到亲人的原因,见到我时居然流下了很多的热泪。为此我也只能安慰她,让她不要多想,希望她不能再掉眼泪,千万不能给别人留下思良集团的最高领导人还没有断奶的错觉。因为我们的敌人都是一些无孔不入的破坏专家,如果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对手的最高领导还是一个无知的孩子,无意之中就有可能要给他们增添无穷的斗志。
当然,我的妹妹也知道自己一个市长的职责。她说:“大哥,其实我早就明白大汉哥一些人接不来亲人到要塞的难处了,你看车窗外那么多逃难的人群,他们都去了和我们相反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很容易收购到大量粮食的最主要原因,也不知道大汉哥转业之后回到四川是否要和我们争抢粮油生意,反正我在离开四川之前就下令我们分公司的人不用我们思良集团的招牌,已经在大量收购粮油。分别储存在县市及一些可靠的地方,想要以此赚一笔大钱,也不知道你们是否支持。”
我们的要塞正是用人之际,但是按照规定却又必须让那些接不到亲人的人开始转业。过年的这几天,所有的公家和私家饭店食堂,都免费五天包饺子给所有的人吃,过了正月十五,就像是大汉一样的人转业的时候了,但愿他们转业之后比现在都要生活的更好些吧,不愁吃喝,不怕侵略者的飞机大炮有人格尊严的生活在自己的家乡。尽可能的在他们的父母面前行孝吧。
也许平时没有想过分别的事情,真到了分别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很难过。其实我是看到大汉背着行李走过我们龙形沟山下猛水河上的有轨移动大铁桥的。之后拼命往回跑的目的是想通过最后的努力,想要我们一定把它留下。可是我的父亲却不愿意给任何人的面子,他对大汉说:“我知道你和你大哥有很多年的感情,但是你接不来你的亲人,就是你的不对, 我的为人处和处事风格你应该了解一点。我是真的
不想看到,往后的某一天,我们的敌人押着很多,我们要塞里面官兵的亲人。要求我们放弃抗日,无条件向他们投降的事情发生。”
很简单的道理,很多的人也都明白,没有家人的配合,说再多的好话,在我的父亲面前也都是徒劳,他坐镇在有轨移动大铁桥的东侧和我的卓玛大姐等人,按照警察局一个个户籍科长的名册记录,毫不客气的在驱逐每一个不适宜再次居住在我们要塞的人员。他几乎是不厌其烦的说着同一句话。“既然大家彼此都不信任,所以也就没有再要合作下去的必要,或许你们认为日本人会马上离开中国, 国共没有战争。天下马上就能和平和谐的判断是正确的。所以你们离开这里也许是一件最为正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