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说起她要立堂出马,春妮还真就停下了敲击键盘,看了我一眼说:
“既然你知道就好,这是我的天命,改不了的。”
春妮这话说得我一肚子火,不过我没跟她计较,因为她现在明显是被仙家折磨得精神涣散的阶段,就是个傻子。
我对秦叔秦婶说:
“要是一般的仙家找春妮出堂口,那我也就不管了,因为我以后也是要走出马弟子的。可是这回找上春妮的堂口不一般,所以我特地来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做他们的弟马…;…;”
秦叔眼睛转了转,他在这村子活了一辈子,比我知道的事情多,好像想到了什么,整张脸上的肉都跳了起来,惊道:
“莫非是刑老太太家的堂子!”
我苦笑道:
“秦叔果然有见识,正是那个堂口。她家堂子有多邪门,我想秦叔你比我更清楚…;…;”
秦叔秦婶马上就慌了,一个劲地问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说:
“春妮现在对什么事都这么麻木,估计是那堂子邪仙给折磨的,还是先让她恢复正常吧。”
邪气对人是有侵染的,就像核辐射一样,一个正常人如果在邪地待久了,他的身体心性都会产生变化,会变得人不人魔不魔,春妮现在这副样子当是受了仙家折磨和邪气侵染两方面的结果。
美女师父这次似乎来了嫉恶如仇的劲儿了,明明说自己的法力所剩不多,还是自告奋勇的说:
“让这丫头恢复神志的事儿,包我了!”
哪怕学了全真法术,号称南毛北马都有涉猎的我,仍看不懂她的路数。说它是个纯正的仙家吧,他的很多法术都有着道家的意味…;…;而说它是南方道门的也不对,因为它更多的术法其实无迹可寻。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真正的妙法不光要效果玄妙,更是要让人看不懂啊!
师父手掐剑诀,剑指中法术一道金光直冲入了春妮的灵台之中,金光不断的注入,而春妮那种僵硬麻木的表情也在慢慢消融了,好像从一个活动雕塑又变回了活生生的人。
她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呜呜,妈妈我怕…;…;”
师父一道金光过后,对我说迷了春妮神志的咒已经解了。解了咒的春妮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麻木了,而是扑在秦婶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连我也忍不住露出了个会心的笑容,这才是我认识的春妮嘛!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师父,有很多出马仙出马前和出马后性子不一样,可以说是判若两人,这跟仙家咒法是不是有关。美女师傅微微一皱眉头,用很无奈的口气对我说道:
“唉…;…;这也难说,不过大部分正仙是不会施施咒迷惑弟子神志的,大多是以打灾折磨为主…;…;人在经历了大灾大难之后,那口心气儿也就淡了…;…;”
她不愿多说,我也就不问,我对秦叔秦婶说道:
“叔、婶,现在还不是你们抱着春妮哭的时候。老刑家堂子的仙已经认定春妮了,昨天虽然被我打跑了,但是难保什么时候再回来,所以我想…;…;”
秦大叔一拍大腿说:
“大侄子,你想到啥就说吧,叔活了这么多年都不咋信邪,这两天算是见识到你的本事了,你说啥叔都听!”
我笑道:
“既然叔你这么通情达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希望你们能让春妮到我家去住两天,那边有我爷爷生前留下的阵法守护,还有不少法器符箓,老刑家的仙儿再来找也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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