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汗,用这样重的笔写堂单,压力大得不得了啊!
不过有手臂里跳动的那东西给的力量,我还是强撑着写完了,写完之后我觉得自己手臂都要断了。
“师父,写完了,还要写吗?”
师父一拍大腿:
“废话!写啊!青光鬼那小子也不错,带他一个吧!加上就行了”
青光鬼在放出来之后,除了总要钱,对我倒也不错,于是我又拿起了笔,想了想问师父:
“他叫啥?”
师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随便写!他叫啥不重要!”
于是我就写了个dash;dash;小青。
写完之后,我就觉得持笔的这只手上云雾翻滚,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经脉里汹涌。
这是师父的力量,久违了,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半捆着我的身子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嘴巴也不像自己的了,我恍然,这是师父捆了我的口窍。
无论是哪个路子的出马仙,什么仙家立堂口,都需要每一位有头脸的仙家上弟子的身来报名号。
所以经常有弟马在立堂口的时候,被百八十个仙家上身报名,往往立了堂子人就虚脱了。而我的情况要好上许多,我的堂单上只有虽然仙家不少,会上我身的只有我那个女神经师父。
“白灵春,还有清风小青。”
师父捆着我的口窍说。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师父这样正儿八经的报名号特别好笑。
报了名之后,师父捆着我的窍在堂单对联最上面写了句横批:
咋地都行!
我一愣,这好像不太对吧?不光是对联不对,连程序我都觉得不对,我已经立过堂口,这好像重复了一次啊?难道美女师父迷糊了?
师父想了想,又挥手把那四个字抹去了,改写了“有求必应”四字,算是正儿八经的堂单了。
师父的字龙飞凤舞,霸气十足,不知比我歪歪扭扭写的好上多少。不过跟整个堂单一比,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莲花,刚才还无比美丽,正绽放到极致的莲花,现在已经快要枯萎了。
而快枯萎的莲花,它的两瓣最大的叶子还牵引着两轮月亮,把它们往一起拉。
银月和血月很快就要重合了,我们周围的景象也模糊无比,好像阴山血河一样…;…;
“小子,把堂单丢了吧!”
“啊?”
“师父啊!您糊涂了?”
我有种听错了的感觉。
“我说,你快把堂单丢了!算了我自己来吧!”
美女师傅一边说,一边捆了我的窍,麻利的把我手上刚写好的堂单往外丢。光丢他好像还嫌不够,还使劲儿往外踢,堂单被他一脚闷出了十万八千里,现在不知到哪去了。
我懵-逼了!
“师父,您干嘛把堂单扔了,这仙堂没有堂单不就像军队没有兵营吗?”
扔了堂单之后,师父好像松了一口气,语气不再认真严肃,反而恢复了往日的轻松。
“你个二货差点误了大事,你给我看看天上的月亮!”
我依言抬头看去,只见莲花就已经完全枯萎了,只剩下两片花瓣在拉着银月和血月。而两轮圆月也被莲花给拽的开始重合,只要再有几息时间,天上就只会有一轮月亮了。
不过是什么颜色的,这个咱可就不知道了。
美女师父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对我说道:
“这圆月其实是大千世界里的月亮,这血月啊…;…;是那六个倒霉鬼,用怨气联通幽冥,模拟出的阴间之月。阴间的天空永远是灰色的,没有太阳,只有一轮血月亘古存在,照亮鬼魂悲惨的命运…;…;”
我点了点头,阴间的月亮是血色的我倒是早就知道,是小时候爷爷当故事给我说的。不过这莲花又是什么,它又为什么会拽着圆月和血月到一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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