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县,喻沅白将从雾隐村祠堂下那个密室里的东西都搬到了拜县县衙。
而柏雍正拿着自己刚画好的柏夕岚的画像让喻沅白看。
喻沅白幽幽道:“怎么还有当爹的巴不得自家女儿掉火坑里呢?”
柏雍瞪了喻沅白一眼说:“我是让你看小乖的眼睛。”
喻沅白瞥了画像上柏夕岚一眼很是敷衍地说:“令嫒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有伯母当年京城第一美人之风采。”
柏雍看着喻沅白眉头微微皱起。
他想着自己要是一掌拍在这臭小子的背上,这臭小子能不能扛得住。
“柏相,伯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与令嫒的事可否等回京后再谈,眼下能不能专注雾隐村一事?”喻沅白面无表情道。
他见柏雍幽幽地盯着自己看,便又道:“还有,您就这样跑出来,当心回京的时候府门进不去。”
柏雍:“……”
这确实是个问题。
自己就这么跑出来了,夫人在家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这事目前不重要。”柏雍很潇洒地摆了摆手说:“等回京时再想也来得及。”
他用手挡住画像上柏夕岚的口鼻问喻沅白:“单看这双眼睛的话是不是很像?”
喻沅白盯着柏夕岚的那双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眼看向柏雍。随后他叫来黑鹰,让黑鹰将画取来。
少顷,黑鹰便将画取来了。
这画自是喻沅白从观云寨带出来的那银发白衣男子的画像。
上次他将这幅画给柏雍看,柏雍看完就和喻沅白聊雾隐村的事了。
这幅画就被放在案上,而柏雍随手放的一本正好盖住了男子的口鼻,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
柏雍随意瞥了一眼后,就记住了男子的这双眼睛。
因为这双眼睛当真是太漂亮了,单这么看着的话,很难不记住。
喻沅白将两幅画放在一起,然后找来将两幅画上的人像的口鼻都盖住。
“还真像啊……”喻沅白喃喃道。
所以……“您可有去查柏夕岚的身世?”喻沅白问柏雍。
柏雍摇摇头说:“还没查,也不想查。”
“我觉得您应该查一下。”喻沅白认真道。
柏雍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喻沅白又盯着那两双眼睛看了一会儿问柏雍:“他会不会是你那宝贝闺女的亲爹?”
柏雍伸手将柏夕岚的画像收了起来揣在怀中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小乖的爹只能是我。”
喻沅白伸手将银发男子的画像收了起来,他淡声道:“我和您说说幽冥宫吧。”
柏雍看向喻沅白。
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喻沅白口中听到幽冥宫这三个字了,柏雍也很好奇喻沅白为何会如此执着幽冥宫。
“王爷。”谷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对喻沅白说:“看你近日太拼,就给你换了个药方。”
其实这药,谷宴完全可以让喻沅白的影卫送过来。
可想到喻沅白不会好好喝药的德行,就决定自己亲自送来。
“有劳先生了。”喻沅白很是客气地说道。
谷宴看了喻沅白一眼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