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乐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失控,浑身都随之震动、酥痒,变得沉重变得充盈,好像全身心都被男人灌满了……
精液……江竞射进来好多精液……子宫要被撑破了……
徐子乐敞着腿,最终被内射带来的巨大快感征服,双手掰开两瓣蚌肉,让男人进的更深,在自己身体更深处播撒精种,混乱中,他感觉到身上的江竞沉重的身躯完全压了下来,健壮的手臂凶狠禁锢住了自己,把性器挺的又深又狠,砰砰砰砰砰!!!
他的子宫在这种不顾一切的承受中疯狂痉挛,而江竞的大鸡巴埋在最深的宫腔里,边射精边大力凿击,子宫在男人烈性的穿刺爆发中摇摇欲坠……
眼睛不能视物,耳朵也嗡嗡的听不见任何声音。麻木中,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干烂成了一滩浪肉,化成了一池汁水……体内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了身上驰骋的男人,鼻腔嗅到男人的气息,肌肤彻底被滚烫的男性躯体覆盖、被沉热的汗滴一下一下砸穿……
恐怖、灭顶、死亡般的快感将徐子乐淹到窒息!
……
等徐子乐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江竞的床上,窗口阳光明媚,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床边的便利贴上写着只言片语:
大力被你的骚味勾发情了,带它回家伺候它的鸡巴。到家了把便签贴逼上拍照,发给我。
字体隽秀,笔锋锐利,带着发号施令的高高在上。
几乎在看到这种命令语气的同时,徐子乐的脑子就掠上昨夜的淫乱和属于江竞的强悍,使用过度的小逼仍然不知害怕的收缩了下,仿佛在回味那根把自己干晕的巨大阴茎。
徐子乐抿了抿唇,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居然这么快又开始回味被江竞压着操逼的滋味,身体一夜就被操的食髓知味。现下肚子里蓄着一狗一人的精液,小腹隆的像怀孕的孕肚,还跟没吃饱似的想要被大鸡巴干!
徐子乐难为情地扶住肚皮,能感觉到体内的精液跟着动作在腔道里往下流,又被通通堵在逼眼儿的位置,一丝也没有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觉得不对劲,岔开大腿,就看到肿胀的逼口被塞了一条灰色的内裤,露了一小截在外面,其余的全在阴道里,撑得满满当当,所有精液都堵在了蜜洞中……
怪不得这么胀!
江竞是要他塞着他的内裤含着他跟狗的精子回家吗?
徐子乐看的心肝怦怦乱跳,腿心的骚逼隐隐又痒了起来,可墙上的表针已经指向十点,他不敢再耽误回家时间,连忙并住腿站起身,因为耻辱和昨晚的激情,细长的双腿脱力颤抖个不停,强忍着失力,蹒跚着牵出大狼狗往家赶。
碰到门锁的刹那,整个人几近虚脱,裤裆湿了明显的一大块,不知是溢出的精液还是一路磨出的骚汁,整个花穴又热又痒,尤其身旁还跟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低头就可以看到它勃就体外的狗鸡巴。昨晚酣战半夜,这条公狗开了荤,鸡巴颜色红到发紫,比以前还要粗还要大,一跑就一上一下乱颤,随时能把狗鞭送进母狗肉逼里蛮力侵犯。徐子乐看的嫩逼水流潺潺,好几回都想找个公厕跪下让狗在厕所里操自己几次。
“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徐子乐一惊,下意识把大狼狗往身后藏,抬头就见高柏拧了长眉,探究地看着自己——糟糕,回家晚被逮个正着!
“我……”
“还把狗带回家,在外面没爽够?”
徐子乐脸上的春情还没来得及褪下,作死藏狗的动作在高柏锋利的目光下根本无所遁形。
徐子乐张了张嘴,感觉自己一瞬间被高柏看穿了。
“到地毯上去,裤子脱了。”高柏语气冷肃,直截了当的说。凝视着徐子乐,仿佛在看脏乱的垃圾。
徐子乐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下身顷刻窜进一阵电流,电过脏污的肉逼,激烈的冲进发麻发痒的甬道嫩处,难以言喻的耻辱快感瞬间在体内爆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老公……”徐子乐失控地低吟出声,眼尾红的要滴出水来,在这睥睨的目光下,轻轻松开狗绳,裤子内裤一起脱了,跪在地毯上,母狗一样朝高柏撅起了屁股,下贱地扒开了屁股,“主人……请检查我的小逼有没有被操肿……哈嗯骚逼开始痒了……”
肥大白嫩的屁股在高柏冷水似的视线中摇了摇,赤裸裸地袒露出红肿的肉缝,那口被灰内裤塞住的逼口尤为突出,红粉肉瓣完全湿透了,亮晶晶地浮着一层水膜,中央的逼口软烂不堪,颤巍巍地噙着一大团灰色内裤,腥臊又凌乱,完全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样。
“贱婊子塞着男人的内裤回家,逼不是被这条狗干肿的?”
高柏伸手握住内裤猛然扯下,因为用力,肥厚的阴户一时没有合拢,绯红洞口蓦地喷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浆,瞬间侵略了层层娇嫩花瓣,红色的娇气花瓣彻底被精液弄脏了,因为失去塞力肉洞立刻活泛起来,不仅跟着呼吸一下一下翕张,还吐出更多肮脏的浓白,多到阴唇兜不住一路泄到了地毯上!一看就知道被内射到了子宫,要是能怀孕,说不定此刻已经受精,几个月后就给他生下野男人的贱种!
高柏牙齿咬到咯咯作响,裤裆里的阴茎却直直立了起来。
“唔……狗老公先干,然后江竞回来了,看见……嗯啊看见我跟狗在被窝里尻逼,他就把我也干了啊啊、他还要我含着精液回来拍小逼的照片给他看啊……”
徐子乐回忆着被公狗和江竞操逼的情景,饥渴的骚逼一动一动夹吸,几瓣肉花互相嘬取对方,清晰发出“啵啵”的响声,屁股更是无意识摇晃,逼眼儿里那脏精长长流出,却越来越稀薄,掺了不少浪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拉出了丝,他一边摇屁股缓解瘙痒、一边找出便签纸往阴沟上贴,但阴唇太湿,贴了几下都没贴劳,只能无措的夹紧阴唇,企图阻止更多精水流出,手指和干燥纸张的触感几下把骚花摩挲的热气腾腾,跪在地上不住喘息。
旁边的公狗急切的低吠,鸡巴对着徐子乐的屁股,试探着想要骑上来,又被气场恐怖的高柏定在原地,急的团团转。
高柏冷冷盯着公狗,捕捉到“江竞”这个名字,眸光骤然幽深,截过那张江竞手写的纸,不顾徐子乐的扭动,正正当当贴在了流水的肉逼上,同时用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镜头对着湿浪的女逼。
下一刻,他的长指抵上最湿的那一点纸,轻轻一插,那层脆弱的纸张就被捅出一个圆孔,如同捅破徐子乐的处女膜,高柏磨了磨牙,勾起了唇,一用力,轻易进入到高热黏滑的阴道中,指腹摸到了不属于他的脏污精液,随即旋转指尖向深处进发,揉弄更多精液,打着圈往环环皱褶里送。
“喔哦……”短短几秒,徐子乐眼中噙满了泪花,攥着地毯的手指紧到发白,被男人伸进阴道摸逼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又总是得不到最充实的捅进,痒的都快死去了,他艰难转了个方向,刚要央求高柏把阴茎插进来,身后滴水的女逼就被一张“呼哧呼哧”的热烫东西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