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端站在一处屋顶上,看着金刀门一行人连夜骑马赶路,暗暗道:“这下岳不群如果还想拿到辟邪剑谱的话,非得和金刀门一行人拼个你死我活了,那样就有机会抢到紫霞秘籍了!”
五天后,马背上的赵伯端看着不远处的福州城门,瞧着林震南父子和金刀门的人刚刚进了城,低声道:“没想到,在绝学一级的秘籍刺激下,金刀门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赶七百里的路,一天换三匹马,真是不要命了。害得我也不得休息,要不是练习武功后,身体强壮了很多,如此赶路绝对支撑不下来。”
赵伯端驱马进城,看着熟悉的福州城,心中感叹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又回到了这里,哈哈。他来到向阳巷后,身形一闪,来到了巷子边上一处房屋的顶上,看到林震南等人正在四下搜寻,重点的目标是落满了灰尘的籍。箱子、柜子通通被打开,地上铺着的木板被撬了起来,连墙壁也被挖开可一层。
赵伯端轻轻行走在屋顶上,很快来到了佛堂的屋顶,趴在瓦片上,揭开了一点缝隙后,发现里面没有人在搜寻,又看到了躺在房梁上的袈裟,知道了岳不群也还没有得到剑谱,那么他必然会来这里,而自己只要等在这里就行了。
时间过得飞快,头顶上的太阳很快就下了山,天空渐渐变暗,月亮和星星出现在天穹上。趴了半天的赵伯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被瓦片梗的十分难受,但是想到了紫霞神功,还是忍住了身体上的不适,继续一动不动趴着屋顶。
这时佛堂进了三个人,他们又在说话。
“妹夫,你这林家老宅不是很大,我们的人就只剩下佛堂没有搜过了,其他的地方找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剑谱。要是在这里还发现不了的话,那真是找不到了。”王伯奋沙哑着声音道,语气中没有了兴奋。
“那我们在这里好好找找,也许剑谱就在佛堂里面。”林震南道。
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三人点起了五六支蜡烛,它们发出的暗黄光线把不大的佛堂照得十分通亮。这佛堂也就二十多平方米,也没什么物什,三人很快就把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
林平之拿着一本经,翻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写的是确实是佛经,不是武功秘籍,又把经拆开来看。其他二人一看,也对着经拆开来看。
半个时辰后,三人把全部经都拆了一遍,依然无果。
王仲强重重的把经丢在地上,冷笑了一声,道:“震南,这儿都拆遍了,那里有什么剑谱,害我们白跑这一趟。唉,这些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林震南语气很是失望,道:“我们几乎把老宅挖地三尺了,还是没有发现剑谱,也许它真的不存在,我们都搞错了那句‘林家后人不得翻阅’话的意思了。”
林平之开口说道:“舅舅,爹爹,我们还有一些地方没有看呢。”说完,他来到蒲团前,拿起了它,双手用力一撕,把蒲团撕成两半。他见到没有特别的事物露出来,又抽出长剑,把木鱼、钟磬劈开,仔细看了看后,摇了摇头。
王仲强和林震南见到林平之撕开蒲团,剑劈木鱼的时候,均想: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剑谱可能藏到这些事物里。但见蒲团和木鱼中并没藏有物事,心下均是失望。
王仲强还以为剑谱就藏在蒲团里,此时见到里面没有剑谱,心中越发失望,看着挂着的达摩画,一掌劈了过去,夹杂了怒火。
林震南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们看他的手指!”
林平之和王仲强的目光都向画像看去,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王仲强问道:“他手指有甚么古怪?”
林震南道:“不知道!且试试看。”身子纵起,双掌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跃向屋顶,升到空中的时候,发现一物躺在房梁上,伸手一抓,抓起了这物,带起了好一阵泥沙灰尘簌簌落下。
林震南对着烛光一照,发现手上之物是一件暗灰色袈裟,上面写满了小字,喜道:“找到了!”又把袈裟展开了。
王仲强和林平之闻言,急忙来到林震南身边,均是瞧见了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王仲强不由欢呼出声:“果然找到了。”
林平之道:“欲练神功,必先……,这里缺了一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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