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于昊正尚还年少,气功还没深厚到能抗住一个健壮青年全力的持刀全力的斩击,但是气功赋予人的可不只是抗击打能力,还有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洞察力。
就在那大砍刀举起的瞬间,于昊正蒲扇大的手掌灵活地探出,准确无误地钳住了飞机头的手腕,那力道就如同铁钳,飞机头吃痛,握刀的手松开。
于昊正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瞬间握住刀柄,将那刀片驾在了飞机头的脖子上,厉声道:让你的人,放下武器,停手!否则,死!
说着他刀锋一转,飞机头的脖颈瞬间浮现一道血线,此刻的他脸色一片煞白,忙惊惧道:都他妈住手!听这位英雄的!!
唰!场面瞬间寂静,那还站立的二十多名社会人员面面相觑,把武器一扔,退出战局,场中五名学生军也放下武器,于昊正其实原本就打算直接擒住这个飞机头,要挟他们停手的。
再打下去,他们几个人固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其他手下的兄弟们就难免徒流鲜血,每一个兄弟,都是一种托付,他身为带头人,必须为大局考虑,将牺牲减少到最小。
这时潘子政对着那也后退中的五名学生喊道:我调查过了,你们中的三个,打刘云鹏时上了对吧,自觉留下吧!
而飞机头这时也喊道:妈比你们跟着退个几波,听着,把他们五个子按住,扭送给这位英雄!!
他一口一个英雄叫得颇为滑稽,但在血腥的台球厅却没人笑得出来。
于昊正接着说道:先送受伤的弟兄们去医院,接下来…;…;
说到这里,潘子政会意向着刘中洋逼近,刘中洋见势不妙竟然将那热裤女一脚踹向潘子政,在这女生悲痛绝望的眼神中,向着后门逃窜。
但是他还没跑出两步,伴随着咣当一声,那把大砍刀飞进了门板上,寒光莹煌,刀身乱颤,刘中洋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伤口,刚才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一凉,然后滚烫的热流涌出。
他感觉那就像死神的镰刀向自己收割生命,一时间亡魂皆冒,两腿一软,瘫倒在地,那牛仔裤的中间冒出腥臊的液体。堂堂刘中洋,竟然被吓尿了…;…;。
而那被他踹出去的热裤女生,此刻的脸上只有冷漠和憎恨,她不屑地看着这一幕,无情道:软脚虾,算老娘瞎了眼了。
于昊正这一记飞刀可不是随便掷的,那是十分精妙的技术,他的爷爷教他的可不止气功,他并没有管飞机头,也不怕他耍小动作,那是一种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飞机头感受到这样的豪情,不禁肃然起敬,他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于昊正站在如同死狗伏地的刘中洋,双眼冷漠如同俯视一只蝼蚁。
刘中洋见状忙抱住于昊正粗壮的腿,如同哈巴狗道:正哥,我…;…;我错了…;…;我他妈瞎了眼,竟然伤了刘哥,我愿意当你的狗,你放过我吧…;…;
他此刻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那是对绝对力量产生的恐惧。
于昊正的眼神已经冷漠,只是其中多了一份鄙夷,于岐上前飞起一脚,将他佝偻的身子踹了出去,他的衣衫滑到了腥臊的尿里,去无心在意,还想求饶,这时于昊正欺身上前,一记手刀,让他聒噪的求饶安静了下来。
他转头看到那被按住的五人,说道:打刘云鹏没有上的打一顿放走,其余三个和刘中洋一起带走。
潘子政会意将其中二人拽了出来,后面的人一拥而上,空气里顿时传来交替的哀嚎声。处置过两人后,于昊正让人将他们口中塞上报纸,就带着人向后门走去。
后门已经停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正是当年劫持韶华音弟弟的主治医师的车子,在四人即将被抬上车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等等!
于昊正回头,只见飞机头追了出来,于昊正挑了挑眉毛道:有事?
飞机头却恭敬地弯下了腰:我飞机混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狠人,但如此年轻,又如此有领导力的除了你,没别人,我决定跟你混,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
于昊正嘴角一挑,说道:老大?我可不是,我的老大不在这里,你如果想见,现在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飞机头不禁错愕,这样年少有为的狠角色,他的老大是社会上的吗?
不禁很是期待,看了看他们的破面包,说道:这辆车太破,配不上昊哥的身份,开我的,以后也是大哥的!
说完,他递上一串钥匙,指了指不远处一辆崭新的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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