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相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花花花的?”王秋萍被人称为诗仙子,对于诗词的鉴赏是真的有本事。
方才杨元良背诵的北宋时期的名篇,她一听就知道水平不弱于洛学君,“难道他真的学好了?还是他从别处听来的?”
王秋萍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小性子耍了也耍了,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睡了,武兰香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小屋看见杨元良还没睡觉,就对他说:“姐姐还是老样子,她以前也对我说过,你中了秀才不再赌博,就死心塌地的跟你,这几天洛学君的事情刺激到她,你顺着她一点。”
“哎这个时代的女人真的很悲哀!”杨元良回屋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换位思考了很久,这个时代的女孩婚姻不自由,嫁了一个人,就等于定了一辈子的命运。
所以王秋萍被洛学君稍稍的一勾引,就想要跑,一来是洛学君才名在外,跟着这种大才跑了不丢人,反而还会被说成佳话,第二就是,杨元良以前确实太烂了,烂到杨国威都不愿意回忆他的过往。
“我以后不赌博了,至于秀才我会去考,天也不早了,今日早点睡吧,我累了!”杨元良脱下鞋子,准备上床。
“你脚洗了没有?”武兰香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洗了!”杨元良指着一边还滴着水的洗脚布。
武兰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你要是不洗脚上床,弄我一身的臭味,当心我揍死你。”
杨元良当时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想要行夫妻之事,“我不怎么舒服,今天安心睡觉好吗?”武兰香拨开了他,杨元良亲了她一下,答应了她的这个请求。
武兰香躺在杨元良的身边,忽然又问道:“你今天念的那个花花花的是诗词吗?感觉很顺口啊?还有你前几天作的诗词也不差,为什么就考不中秀才能?”
“其实我也会作诗词的,只是我不愿意作而已!秀才这东西会考上的。”武兰香自然不相信,当即回到:“你作一首我来听听!”
杨元良翻了过去,脸对着她,小声说到:“床前明月光,地下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然后魔掌就抓了过去!
武兰香扣住他的手腕一拧:“你才是狗男女,说了不舒服,你还调戏我,你做的屁诗,下流胚!”
“小妻放开我的手,我重做一首还不行吗?”武兰香没有松开他的手,用自己的腿把杨元良死死锁住:“我才不听你的破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松开后你肯定又要动手动脚的!”
就这样,武兰香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杨元良的身上睡着了,第二天杨元良起来后,武兰香帮他穿衣打扮,还不忘叮嘱道:“明天就是十二号家宴了,你千万不要惹事了,待会我们吃过饭就出去,免得那些亲戚看见了心烦。”
杨元良也是这样想的,看不见那群亲戚最好,早上吃了饭之后,给太奶奶请了一个安,就准备带着武兰香出去。
武兰香让杨元良在外面等一会,自己和王秋萍说悄悄话去了,王秋萍看着自己的最好的姐妹,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把身子给他了?”
武兰香没有隐瞒,“不给他还能怎样,姐姐你要明白,我都二十多岁了,我再也没有下一个七年了,曾经洛公子还答应带我们走,现在谁又肯带我们走?
再说走了以后又能怎样,以后就能幸福了吗?与其期盼那些不靠谱的未来,不如管好相公,让他戒除恶习,以后就凑合过吧!”
“杨元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王秋萍大声的呵斥武兰香,武兰香低着头,低声说道:“是我自己自愿的,对不起了姐姐!”
“罢了!你愿意跟着他就跟着他把,他这辈子若是不中秀才,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他碰我。”武兰香拜别了王秋萍后,跟着杨元良逛街去了。
逛着逛着杨元良就来到了锦绣坊,“伙计我定的衣服做好了没有?”杨元良叫来一个伙计,递上单据,伙计一看,客套的说到:“客官你等一会,我去问掌柜的去!”
伙计拿着单据跑到楼上,不一会就下来了说到:“客官,我们掌柜的说了,裁缝那边还差一点,下午送您府上去。”
杨元良收好了单据,就对武兰香说:“我那天赚了一点钱后,让掌柜的按照你们尺寸随便做了几身衣服。”武兰香一听,嘴上不乐意的说到:“早知道就不要了,锦绣坊的衣服死贵,换成钱多好!”
“买都买了,你就收着吧!”武兰香也不知道杨元良买了多少衣服,寻思不过一两件衣服也没追问,反而是心中美滋滋的。
两人随便逛了一转,到了中午,杨元良自然是带着武兰香下馆子吃饭了,然后又走到了商羽楼,这一次杨元良没有让武兰香回家,而是给她租了一间琴房,自己也没跟着先生学,到琴房中让武兰香教他琴去了。
武兰香让杨元良坐在她的腿上,用手抓着杨元良的手,在琴上拨动了起来,一个简单的练习曲后,武兰香夸赞到:“没有想到你学的还是个模样。”
“那是当然了,我学什么都很快!”杨元良现在弹一首完整的曲子十分困难,他只不过能弹准基本音而已,而且还弹的很慢。
带着武兰香在琴房中玩了一会,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谁啊!”杨元良正玩的兴起,被人打扰之后有点不悦。
“杨公子在吗?我是常芳,我可以进来吗?”杨元良低声对武兰香说到:“和我一起学琴的大姑娘,不知道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