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明探回头,便看见李青房收回鞭子。
一旁的程落羽,皱着眉,不赞同地看着李青房。
明探正要开口,突然,一位身着月白色衣袍的少年飞身越过明探,落在他与程初韵的中间。少年不悦地看着明探。
“明探,你想在我宁二叔的大婚之日做什么?”
明探的招式明显是想重伤程初韵。
在主人家的大婚之日伤人,等同打主人家的脸面。
程落羽偷偷瞄了面无表情的李青房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
明探脸色不由一变。
“哪有人比试不拔剑的!”他却是道。
“我可没拔。”那身着天蓝色衣袍的少年冷哼一声,道。
俨然是刚才与程初韵比试的严丹青。
闻言,身着月白色衣袍的月师霓的脸色更差。
“明探,记住你是世家子,不要别人说你是挖煤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挖煤的了。”他直接道。
明探脸色难看,低头地朝月师霓道了歉。
随后,他恶狠狠地瞪了程初韵一眼,大步离去。
“请各位,比试的时候,点到为止,多谢。”月师霓朝周围的人拱手,垂眸道。
其他人自然应下。
见状,月师霓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还有事要忙,又匆匆离开。
他走后,园子里又热闹起来。
“落羽公子,我自己可以应付的。”李青房对着程落羽道。
他实在,不喜欢程落羽的处世方式。
“青房兄,我……”
李青房打断了他的话,道,“无论如何,多谢。但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说罢,他转身走开。
既然不喜欢,便不相交。
一旁的顾灿,见李青房撇下程落羽,立马拉着顾烟跟上了李青房。
三人走后,程落羽直接朝程初韵发了火。不带脏字,却骂的难听。
周围的人却是见怪不怪。
“那人叫你小白脸,你不去教训教训?”顾灿走在李青房身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他自卑。”李青房淡道。
此话一出,顾灿不由哈哈大笑。
那明探,天生长的如黑炭一般,性子十分跋扈无礼,平日里惯爱得罪人。说来也巧,那明氏,家中刚好有两座煤矿,煤矿中有不少挖煤的矿工。这些矿工刚从煤矿里出来时,无一不是浑身脏黑。而这些矿工,大多是一些出身低下、性格粗鲁粗鄙的汉子。
因此,被明探得罪过的人,惯爱唤他“挖煤的明黑炭”。
明探气得不行,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久而久之,这梁子便越来越深。
若谁敢叫明探“明黑炭”、“挖煤的”,他必然报复。
顾灿简单给李青房介绍了一下明探以及他做过的事。
“那挖煤的岂不是很适合他?”李青房下意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