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缺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尴尬道:“祁少爷没事,是祁少爷住的小别墅有事,刚才别墅房东来找我,要我们加钱。”
“加钱,”苏建点点头,“这种小事那就加呗,以后这种几万块的事情别来请示了,你也算是我半个儿子,自己去安排。”
“不是!老爷,那房东要我们加五百万!”
“噗……咳咳……”
苏建一口咖啡呛得满嘴都是,骂道:“这是抢钱啊,贤侄住了两晚而已?五百万可以从头到尾再造一栋了。”
“房东就是这个意思……”阿缺弱弱道。
苏惊律直接朝门口走去:“去看看房子。”
三人来到房子里,感觉到了废墟差不多,虽然别墅外面看上去整整齐齐,但是屋里面一片狼藉甚至承重梁都被砍断了,许多墙体更是破碎不堪,和被炸药炸开差不多,但一圈看下来,祁一奇住的房间到还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一奇贤侄火气够大呀!”
“大少爷是不是你昨晚故意刁难他,惹他不爽了,他才拿房子出气?”
面对苏建和阿缺的猜想,苏惊律一笑,反正都失恋了,无所谓了。
一段小插曲告一段落,苏惊律并没有和苏建一块回陵下,而是带师城和阿缺去了铜山,而苏建护送《元和十道图》回了陵下。
苏惊律也是修行者,他对洞天秘境也百般好奇,既然爱情失利,那修炼上总得上个顶峰,这洞天秘境是一个机缘,如果能帮师城找到灭门凶手,他自然能顺利得到这《元和十道图》,当然这次有很多人都关注到了洞天秘境,想必前往铜山的人很多很多。
铜山市是国内比较发达的热门城市,从明代时期开采铜矿,由此发展迅猛,形成了集市城镇。但一开始的铜山并没有铜矿采集行业,而且因为地处环境恶劣,不适宜种植庄稼和果树,当地人们生活困苦,后来偶然有人发现山中有大量的铜矿石,才进而发展起来,关乎这段历史,有许多不同的记载。
铜山市有两大修行者家族,铜山风家和铜山师家,但目前为止师家已被灭门,只剩下了风卓天的风家。
铜山市靠铜矿发家致富的主要有三个家族,现在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铜业大亨,每个人名下都有上市公司和把握国内经济命脉的铜矿产业。最大的一家是王家,祖上数代都从事铜矿开采,是明代最初采集铜矿的那一批人,另外的就是柴家和刘家,这两家的祖上也都是明代开采工。
刚一下飞机,就有一个大美女在停机坪等候了。
看风北游下飞机,那美女连忙上前,长相大气端庄,笑容颇为清爽。
“游儿你总算回来了,哟还带朋友来了,快介绍介绍?”
风北游上去和那美女介绍:“这位是我好朋友刘雨萱,咱们铜山首富的千金。这两位都是我们修行世家师姐弟,这位呢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楚蓓年,是个非常厉害的女警,这位叫祁一奇。”
“你们好!”
刘雨萱主动伸出手和二人握手,祁一奇一眼晃过了刘雨萱脖子里戴着的项链,是一个镂空的骨制品,做工精湛,而且骨头材质也极为坚韧,粗粗一眼祁一奇觉得有些莫名不舒服,究竟为何也说不清。
打过招呼,几人坐上了刘雨萱的加长型凯迪拉克到了刘家别墅。
今天晚上刘家举办art也正好赶上风北游兄妹回程,正好一起来热闹热闹,楚蓓年与祁一奇自然也客随主便一起跟了过来。
这刘家不愧是铜矿起家的,宅子比苏惊律家还大很多,而且布置奢华。
祁一奇留意了一下,来刘家的那些车都是清一色的限量款型跑车和豪车,而且出入的也都是达官贵人。
经风北游介绍,刘家是铜矿发家,现任家主叫刘诞,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叫刘俊,小女儿就是今天来接机的刘雨萱,刘家虽然产业壮大但是人口确实不多,据传闻刘诞先后娶过三个女人,先后也给他生了五六个孩子,但是那些孩子总会莫名夭折,真正长大的也就只有刘俊和刘雨萱两人,由此刘诞特别宠溺这两孩子。
祁一奇和楚蓓年毕竟不是本地人,许多人都不认识,干脆两人待在喷泉边聊着天喝着酒。
“蓓年你也是想查师城家灭门案吧?”
祁一奇漫不经心问道,叫楚蓓年忍不住拍手鼓掌。
“一奇你可以啊,看来知我者莫不是祁家小少爷呐,”楚蓓年故意奉承,时不时抿着红酒,“我看你长得也不比律哥哥差,要不我将就一下,咱两在一起过过算了?”
“大姐你不是苏惊律的菜,也不是我的菜。”
“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长得好看一点吗,就这么伤女孩子的心啊,虽然我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个女孩啊哼!”
祁一奇捧腹大笑,放下酒杯一个抱拳:“警官算我错了,咱聊点有用的,你对灭门案有什么想法吗?”
“师家素来与人为善,在过去几年修行世家也替他查访过,并不存在什么仇人,所以应该不是仇家寻仇,修行者之间还存在的一种关系是杀人夺宝,师家最出名的宝物就是《元和十道图》,那凶手既然都杀了师城全家,为什么不抢走宝图,还任由御水道人救走师城带走宝图,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那还有没有第三种原因?”
“比如一个疯子杀了人全家?”
祁一奇摇摇头,这种可能性也很低啊,那究竟是什么造成师家灭门。
正在这时,风北川带着一个男人来到他们身边,男人长得高大挺拔,相貌英俊。
“楚小姐、祁少爷,这位是刘家公子刘俊,他仰慕你们这些修行世家的人物,特地求我来介绍也一下,我这不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你们别见怪。”
风北川先认个错,顺道也介绍了一下彼此。
刘俊第一眼就被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楚蓓年吸引住了,在整场art都将目光投射在楚蓓年身上,但看楚蓓年身边一直有个男人,也没好意思过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