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怒气冲冲去了厕所。
见男人走掉,我连忙跟白子惠说:“你酒里面被下药了。”
白子惠一惊,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快走吧,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子惠皱着眉说:“刚才你泼我水,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警示我?”
我不耐烦的说:“对的,咱俩又没什么仇怨,虽然你说话让人不舒服,但我离你远一点就结了,犯不着过来泼你一脸水。”
白子惠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药力发作,还是我的话让她觉得羞愧。
“下的药是什么你知道吗?”白子惠又问我。
我说:“我跟那变态又不是一伙的,我哪知道是什么药,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春药。”
白子惠站了起来,说:“我们走。”
招来了服务员,白子惠直接掏出了一叠现金甩了过去,说了句不用找了。
走到门口,白子惠身子突然一晃,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头有点晕,应该是起效果了了。”
白子惠皱着眉,手点着额头,“董宁,送我回家。”
我说:“这不好吧。”
白子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帮人帮到底,我现在特别不舒服,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谜一样的逻辑,不过,我还真不能见死不救。
拦了一辆车,我把白子惠扶了上去,这个时候,白子惠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眼睛半睁半眯,好像快要睡着了。
我让司机开车,刚起步,我看到那个男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好像在询问服务员我们去了哪里。
看到这个,我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开,随后我问白子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白子惠抓住我的手,虚弱的说不去医院。
可是不去医院去哪里,这药劲挺邪乎的,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处理,可等我再问,白子惠睡着了。
很快,白子惠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不用说,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我找出白子惠的电话,调了静音。
司机不停的问我去哪里,我只能先让司机瞎绕着开,在此期间,我试着唤醒白子惠,我真怕她一睡不起,那就完蛋了,还好,白子惠迷迷糊糊的说她现在好困,想要找个地方睡一会,我不知道白子惠家住在哪里,没办法,只能带她去酒店。
到酒店,前台露出了异样的微笑,我知道解释不清。
扶着白子惠,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晚上我也喝了酒,虽然白子惠身材完美,不算重,可远道无轻债,把我累的不行,气喘吁吁的。
不过,扶着白子惠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把白子惠平放在床上,替她脱去了鞋子,灯光之下,她的脸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身而那高低起伏,曲线蜿蜒,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喝酒之后,那方面的感觉比较强烈,我虽然不想干什么,可是看到白子惠躺在床上的样子,眼睛有些移不开了。
白子惠这个样子,我要做点什么她应该不会知道吧。
龌蹉,我在心里骂自己,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我不是,我是正人君子来的,过过眼瘾就可以了,让我做点什么,我真做不出来。
白子惠的状态还可以,就是神智有点不清醒,也不知道那男人下的什么药,药力还挺强的。
突然,白子惠张开小嘴,说:“水,我要水。”
我拧开一瓶水,喂给白子惠喝,她喝得不老实,打湿了她的衣衫。
这架势我哪能受得了,本来就强忍着呢,尤其是白子惠颇为可观,我的心脏跳了不停,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跟白子惠说:“那个,白子惠,你睡吧,我先走了。”
可是白子惠却拉着我,不让我走,她哼哼唧唧起来,双手抱住了我,脸红彤彤的,双眼里面满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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