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脑子是好东西,前提是你得有。”
既然建筑船屋人有大理想,那他如此隐藏这口井,必定有什么原因,总不能当成被围城的秘密水源吧?
这船屋的结构也不是根据易守难攻的堡垒形式建造,又在山坳中,不利于战丈,那这口井是干嘛的?它是先有井,船屋是后来建造呢?这个问题恐怕得找王正当人来问才能知道了。
我们走到进口,用手电往里一照,里面深不见底,我捡了一块石头往里扔去,很快就听到了石头到底的声音。
“这是个枯井?”诚哥皱眉道,“财宝会不会就在下面?”
“要不下去看看?”里面有宝物的几率我看只有不到一半,怎么说呢?那都是王正从道光皇帝手里抢来的钱财,是钱财就得运用,你总不能指望把它们种在地里,来年就可以结出更多名为钱财的果实吧?
所以说,扔在枯井里面是可以掩人耳目没错,平时拿进拿出也就算了,要出其不意碰上什么搜查,那要立即转移就非常困难,更大的问题是,抢来的那批钱财应该很多,这枯井得多深才能容纳?如果我是王正,我绝不会放在这种地方。
井很深,但不算宽,两个人并排下去恐怕有难度,基于死小曼不太愿意碰陌生人的关系,我只能先下去了。
这时正值夏天,我就一短袖,而这里常年不见阳光的关系,阴冷阴冷的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我可以保证说什么也不敢先下去的,但有那笨蛋公主陪着可以说说话,壮壮胆什么的倒也没那么恐惧。
井壁一踩我的脚马上就打滑,这种石灰岩的地质构造就这德行,长时间被风干的话,里面的也会被空心化,看着可能结实里面确实个空壳。
死小曼提着我,往那洞里下降,往下不到三十秒,忽然一股凉风吹来,我吃了一惊,没错这股凉风不是从下而上而是从我的左边吹来,这不合理吧?我连忙让小曼停下,然后用手电筒去查看,发现那井的壁上竟然有一道门?
那门的颜色几乎和石灰岩的井壁融成一体,要没那一阵风吹来,我还真觉察不到,我用手敲了敲,发现这扇门竟然不是石头,而是木头做成的。
“把朕的物理学圣剑拿出来!”我抬起手,头也不回地向那笨蛋公主吩咐道,就这气势,绝对有古代君王的哔格。
“不要,”然而等来的回答是公主陛下无情的拒绝,“放肆,本公主是汝的跑腿吗?”
“别闹,咱们谁跟谁呢,计较这个干嘛,呵呵……”我那僵在半空中的手不知所措地往头发抹去,算是强行化解了眼前的尴尬,我笑着道,“那依照你的看法,咱们应该怎么进去比较拉风?”
突然,只听到砰的一声,那扇木门应声往里面甩飞了进去,咱们傲娇的公主陛下对我比了个耶,骄傲地表示,“直接踹门不就得了?哪来那么麻烦,笨蛋!”
我看着她那张完美的脸蛋,嘴角出了抽搐还能做什么呢?难以想象我能和她一起生活,难以想象我和这样霸道的家伙生活了两个多月,满满的都是泪呀!
走进门里面,我发现这是一间很干燥的石室,那面积要比上面的房子大上好几倍,站在里面一点都不显得局促。
我往里面走,却忽然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这尼玛地上怎会有白骨?手电筒的光柱下,有几句白骨骷髅倒在地上,我当然不是怕死人,作为西北大纯纯的考古男,这些东西可谓是司空见惯,怎会怕?
我走到那些白骨面前,蹲下来查看发现他们虎口处都被人用麻绳绑着,如果这是藏宝地,那么这些白骨很有可能是被灭口而非人俑,阿西吧的,一百多年前人殉的习俗早就不用了。
我忽然想到,如果这地方是用来藏宝的话,那会不会有机关呢?一百多年的时间,能否让机关锈蚀,我不是太有把握……
“小曼,这地方很诡异,你别离开我太远,不然无法保护你……”把我的话反过来解读的,都自己自动自觉用脑袋撞墙两万次去,我怎么会怂?我可是男子汉,怎么可能怕的让那笨蛋公主寸步不离的保护我?
“哦,可是这里面空无一物,说好的财宝呢?”死小曼没有听出来我话中有话,也没反唇相讥这倒让我松了口气,可她的话却让我紧张到了几点,我几乎就要跑回石室口向井上咆哮,诚哥你特么又坑我是吧?赶紧下来受死!
石室不大,我小心翼翼地来回走了三遍,里面还真特么连半个盒子,钱包,元宝都没留下来,卧了个槽,花这么大力气,还留下几具死人骸骨,缺什么都没有,你特么在逗我?大老远地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折腾半天,却毛都找不着?
“走吧,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苏碧的时间不多了,”我长叹三口气,脑子里开始琢磨得立即动身去哪个雪山了,现在救我女神的唯一希望就在冈波仁齐峰。
可是答应了何老替他女儿驱鬼,现在又放人家飞机,特么的还有求于人家,这……为难呀!
“这里,,这里!”忽然死小曼向我招呼道,“这里好像有点古怪,打开它看看!”死小曼指着石室内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说道。
“别叫我好不好,被外人听见多不好,朕可是有尊严的,”郁闷呀,?整得像你爱妃一样,臣妾做不到呀雅蠛蝶!
死小曼直接无视了我的意见,她回聚魂瓶里面拿出了那把物理学圣剑也就是撬棍扔到我的手里,我很纠结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敲敲指头不就得了,还用的着我?”
“还说每当本公主是跑腿呢!”死小曼扯了一下我的耳朵,对我白眼连连,为嘛要纠结在这么奇怪的点,我也是醉了。
但就算是醉,我也知道此时不宜和那傲娇货顶嘴,于是马不停蹄地用撬棍砸起地来,我保证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砸了,可砸出来的面积也就几厘米的样子,死宅的体质真特么不是开玩笑的……
于是乎,我不得不将灵力汇集于撬棍上面,然后继续玩命地往地上砸去,不久,真的没超过三分钟,地面就被我砸出了一个坑。
我赶紧用手电筒往里照,还真发现了一个……那特么是什么,一个碗?我试着拿起来,却发现根本就拿不动,仿佛和地底下长一起了一样,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碗会和地面长一起的呢?
如果有,那就代表这东西不是碗,而我看见的那只是它的一个部分,埋在地下的部分更多。
于是我又挖了大概五分钟,碗的下方连接处就出现了,是一个沙漏型的东西,而且还看不见全貌,都不知道还有多少被埋在地下。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死小曼也不清楚,眼下只能将诚哥那比给弄下来看看。
诚哥下来后,蹲在那八字碗的面前研究了半包烟,结论让我不知所措,这特么原来是个祭坛?
诚哥摆摆手说,你说的不正确,这是远古的祭坛,年代久远到超出你想想。
“你以为我是谁?河姆渡化够久了吧,我也去现场看过,咱们马教授年轻的时候,也参加过它的挖掘!”这可不是开玩笑,河姆渡化在新石器时代左右,距今三千三百到五千年前左右,别以为这个时期的物品就只是石头,其实这时期的古人们已经懂得在器具上面刻画一下形象,比如猪,比如人,比如记事,远比同时期的欧亚,美洲等大陆明程度要高。
“张道长难道说的就是这玩意?”诚哥让我继续挖,然后将竹水和五月蛾放在那碗里面。
我用尽灵力的时候,还未挖出整个祭坛来,但也已经挖出了那祭坛的底部,又是一个碗,只是这个碗和最上面的那个碗中间有些沟槽连通了,看上去倒像是古代一种祭祀的东西,这绝壁是考古上一次重大的发现。
我将五月蛾和竹水倒进碗里,水就随着沟槽往下流,让我吃惊的是,本来竹水是没色的,但不知为何流到下面的碗时却变成了蓝色,难道水变质了?
我连忙爬到最上边的碗查看,却发现里面啥都没有了,水流光我也就认了,可那五月蛾呢?它总不能消失吧?事实上,确实连渣渣都没剩下来一点,真特么神奇。
为了观察这个祭坛究竟是怎么运作的,于是我又往里面倒了竹水和五月蛾,这一次我算是看到……可是我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只见那碗里面凭空转起漩涡,然后全部蛾和水就全都不见了,变成蓝水流到了最下面的碗里面……这个世界很大,神奇的东西超出你我想象。
我满怀感叹地爬到最下边,却看见诚哥拿着几颗蓝色的,好像巧克力的东西直皱眉。
“别告诉我,蓝水变成了蓝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