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徐茂将军真是强悍,一把大火烧了黄巾军五万人,他们已经开始有人逃走了!”
听着徐子午的言辞,他们开始逃了?这么快?不用自己打第三轮了?林泽眼睛都在冒光,提着刀冲了出去,吼道:“全军,给我压上去,不准这帮孙子跑了一个人,除了还在整形之内的,见一个给老子杀一个,给老子剁碎了!”
林泽一声令下,全军出击,本身一肚子火的战士们总算是找到了宣泄口,冲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徐茂站在了城头,城墙都发烫,他什么也不说,就带着战士们在城墙下站着,盯着远处已经完全不敢叫嚣的黄巾军。
他们还有二十万人,却被林泽三万八千人包围了,他们却连个屁都不敢放,林泽命令远远吊着的后勤部队将所有弩车全拉了过来。
为什么要在寿春城前拉这么大的一片平原,为的就是让这极具穿透力的弩车杀伤力能发挥到极致。
黄忠和魏延将那些想逃走,脱了这身黄巾军皮继续种地的人全砍了脑袋,然后目光中冒着熊熊火焰看着这二十万猪狗,等着林泽来。
林泽来了,气场强大,他提着亮银枪,这是准备亲自杀人呢。
“马博呢,给老子滚出来!”这是林泽到前线的第一句话,运气丹田,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马博倒是个英雄,纵马而出,道:“林泽,果真名不虚传,好手段!但是,我宁折不弯,一定要为我们豪门世族讨个公道!”
林泽怒道:“说人话!”
一声怒喝,马博吓得滚落下马。
林泽冷然道:“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就问你,服不服!”
马博瘫坐在地上,道:“你是从哪儿学的兵法?”
黄忠和魏延都竖起了耳朵,他们也想知道林泽是从哪儿学的兵法。
林泽轻哼了一声,道:“小时候,我进山砍柴,遇到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一群人感到了一阵无力,这不扯淡么?
林泽嘴角勾起,道:“时间太久,忘记了,我大概是梦到的!”
马博要疯了,道:“林泽,你在辱我!”
林泽脸色彻底冰冷了下来,道:“马博,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弱,我原本以为,你能坚持一个月,想听听我的后招吗?”
“哼,洗耳恭听!”
林泽道:“兵法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你三十万大军攻城,而且都是用宗教洗脑的一群疯狂之徒,占尽了优势,我肯定不会和你血拼,让你攻城,不过是为了耗你的士气,久攻不下,忽然攻破门,定然会不顾一切地往里攻,要知道,水火无情,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和大自然斗,我本想着,你还能坚持,哪想到,在大火面前,你的人马心态终于崩了。”
马博厉声道:“如果军心不散,我继续攻,必然会破第二道门,我会抓了你的女人!”
林泽嘴角勾起,道:“你的军心不散,我的人便不会守了,你做梦都想不到,我寿春城有逃生密道,我会让我的百姓带走所有的钱粮,从密道逃生,大开城门,放你进城,然后我带兵堵住口子,围你一个月!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这帮暴徒,知不知道饿!”
这样的战术,不但是马博,黄忠和魏延都听到了耳中,他们都心疼主公,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施加了如此大的压力,唉,主公到底是主公啊。
马博却不服,道:“你就知道我会入城?”
“我不确定,曾几何时,我都要承受不住我的部将的压力,要进军了,但是,结果是我赢了,徐茂挡得越狠,你们便越疯狂,你们便对他越有仇恨,你们便越想进城割下他的脑袋,这叫攻心为上!懂了吗?”
黄忠和魏延全都低下了头,道:“末将受教了!”
该说的话说完了,林泽忽然发现,自己很爽,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反派为什么会死于话多,赢不了的时候是真的气,赢了就想装逼,装逼的过程属实爽。这是病,得治!
“给我把马博扒皮点了天灯,其余人,放下你们的兵器,我会饶了你们的性命,要是有一个人不投降,我灭了你们,弹指间!”
黄巾军的苦胆都吓了出来,哪里还敢反抗?
林泽道:“魏延,着你带一万兵马,押送这些奴隶交给李严手里,淮河工程他需要大量的人,告诉他,让这些人吃饱了,死不了就往死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