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宫门并不能说无事发生,起码许鹓鹓知道,宫远徵和宫商角很想搞事情,特别是宫远徵,简直是把不服气想搞事这六个字刻在了脑门上,但因为许鹓鹓了解的剧情受限,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而自己又要做什么。 一日,宫远徵来石室看。 “宫远徵,徵公子,你哥哥是不是已经将上官浅的身份审问出来了。”许鹓鹓决定先发制人。 “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对上官浅,总是透着莫名的偏爱,连素来不种花草的角宫他都同意上官浅种满了白色杜鹃。 “不论你信不信,你看,我也算是告诉了你答案吧。” 宫远徵挑了挑眉“所以呢?” “所以,我能不能陪你一起出去走走啊!我一定寸步不离。你看,这幕后之人要是看到我一直在你身边,还被你带到外面,定然认为你对我已是极其信任,如此一来,定会再来找我,告诉我他的计划,徵公子,你说呢?” “也行,现在就可以。” “这么爽快!”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也可以选择放弃。” 许鹓鹓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那我还要挽发吗?” 宫远徵忽然有些庆幸此时石室的烛光有些暗淡,他的脸忽的有些发烫,他想起那日他哥同他说的,你那侍女的妆发,未免过于醒目了些,他轻咳了一声“今日,你换侍卫的装束吧。” 宫远徵果然是个狡猾的小狐狸!“骗子!”许鹓鹓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外,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又没说是白日还是黑夜带你出去。”宫远徵看到许鹓鹓吃瘪的表情,不由有些高兴。 许鹓鹓提着沉甸甸的剑,选择妥协“你要带我去哪里?” “巡查一下药房。” 许鹓鹓这才想起,因为贾管事的原因,药房被严格管控,两人刚到药房,宫远徵便发现异常,“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宫远徵低声嘱咐许鹓鹓,随后潜入药房。 站在门外的许鹓鹓忽然记起云为衫为了宫子羽偷偷潜入药房却被宫远徵发现来着,应该不会这么巧,就是今日吧。 她本着一窥女主的精神,找了个距离他们对峙她自认比较安全的位置,偷偷探了个头。显然他们对峙并未太久,很快室内便传来打斗的声响,许鹓鹓怕被殃及忙要走,却不慎发出声响,被一旁的云为衫发现竟是将自己一把抓了过去,仓皇间,许鹓鹓的发簪落了下来,一头青丝散落在肩,“你是女的?”云为衫惊诧,更另云为衫惊诧的是,宫远徵本要刺向自己的刀刃,竟是停了下来。 “云姑娘,你这是要动我徵宫的人?”宫远徵挑了挑眉,笑意更深。 “徵公子,我并无敌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我不过恪尽职守罢了,我在药房找到一个盗药之人,而这盗药之人恰好是宫门的准新娘,身上还带着毒药”宫远徵拉过许鹓鹓,一剑迅速从云为衫的方向砍过去,就在此时另外一把剑堪堪许鹓鹓的侧脸擦过将宫远徵的剑挡了回去。 后面三人的对话许鹓鹓是完全听不到了,她还停留在方才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也未曾注意到云为衫随宫子羽离开时,对自己意味深长的那一眼。 “你是故意的吧!我不是叫你呆在门外。”宫远徵有些气急。 “徵公子,您看看!”许鹓鹓举起自己断了的长发“我但凡反应慢些,宫子羽手抖一些,我这脸可就毁了!” 宫远徵看着许鹓鹓断了的发,又想起公子羽刚朝自己耍了执刃的威风,内心更是气急,“走,回去!” “不行,起码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宫远徵忽然有些后悔今日带许鹓鹓出来。 许鹓鹓有些不好意思“我,吓得有些腿软,走不了了。” 听到许鹓鹓这么一说,宫远徵竟怒极反笑,他对她下毒,差点掐死她,也没见过她吓得腿软,今日倒是被宫子羽这一出吓得腿软,好,当真是好。 许鹓鹓望着宫远徵笑地一脸好看,却有些毛骨悚然“腿软?走不了?我有个法子,我若是往你腿上扎几针,保管你健步如飞,只是,之后还走不走得了,就另说了。” “徵公子说笑了,哪里能劳烦徵公子动手,诶,我忽然觉得自己能走了”许鹓鹓干笑两声站直了身子快速跑到宫远徵身侧,却还是一时不稳摔在了他的身边。她条件反射地抱住宫远徵的大腿,随后又讪讪拉着他的手臂站起了身“嘿嘿,意外意外。”内心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该死的,宫远徵竟是没扶她,明明她看瞧见上官浅跌倒时,他可是伸手扶住的! 宫远徵这次倒是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不自然
的低下头说了句“麻烦,还不快走。”便又甩下一旁的许鹓鹓独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