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叫许梦星。” “我是温冉,叫我阿冉就行,你擅长什么?素描还是油画?” 许梦星进来也发现了,四周贴的基本是素描:“抱歉,我只擅长国画。” 温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是哪个美院的?” “我上的是师范,不过我从小学过,要不我去买笔墨纸砚,现场给您画一幅。” 温冉从抽屉里拿了出来递给她:“不用麻烦了,你就去那边画,还有别您,您的,我今年才25岁!” 许梦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接过东西就去一旁画了起来,温冉把颜料洗了,又收拾了一下东西,再折回来时,被许梦星的梅花惊呆了。 “你这梅花画的和我外公差不多了!你师父是谁?” “我从小是和外婆学的,我看到你这里基本是素描,我可以帮你打杂吗?”她想找点事做,这样就不会去想闻厌清,还有那个电话。 “就冲你这手画,我这个假期开个国画暑假班。” 温冉抓了一下短发:“不过费用我只能给你100块一天,我得交房租。” 许梦星连忙点头:“谢谢你,费用你可以少给我一些,我可以来和你学素描吗?” “当然可以!” 温冉美院毕业后,就开了这个画室混日子,每天幻想着自己的画有一天能卖出高价,然而现实却不尽如人意。 一整天,许梦星都和温冉泡在画室学习素描排线,那状态温冉看了都害怕,她觉得许梦星入魔了。 闻厌清去到办公室,也无心办公,安杰进来给他签字时,他盯着落地窗外的酒店问安杰:“那个酒店为什么要在公司旁边?” “闻董,那是之前就有的了,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你去联系下酒店负责人,让他们过来谈谈,看看能不能收了做我们的办公楼。” 安杰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依旧点头答应了,出去之前又折了回来:“闻董,大地钢材的萧总来了,您要不要见?” 闻厌清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你让他进来。” 萧逸进来时,闻厌清就开始打量他,难怪能让梦星难忘,这姓萧的长得温尔雅,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闻厌清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许梦星时,她的模样,的确,那一身中式穿搭站在这样的男人旁边更加合适,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免烦躁起来。 “闻董您好,久仰大名,我是萧逸。” “萧总请坐,听梦星说你要和我们日昇谈合作?” “是的闻董,如果日昇一直往地产方向发展,钢材必不可少,我们合作,是双赢。” 闻厌清漫不经心的笑笑:“市场上那么多钢材公司,日昇为什么选你们?” 萧逸把梳理好的资料递给闻厌清:“闻董,我把市场上的所有钢材做了分类对比,我可以保证日昇拿到的是最好的钢材,价格也会最低。” 闻厌清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资料:“在江南的梦星是什么样的?” 萧逸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懵:“闻董您说的我不明白,而且我们大地钢材没有在江南发展过,资料上有我们公司的介绍。” 闻厌清听到这里,立马去翻阅他带来的资料,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接着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你怎么成为舒兰兰的未婚夫了?” 萧逸没想到闻厌清这么八卦,就和他说了几句自己和舒兰兰的事:“我们是留学认识的,她经常提起夫人的名字,我那天就问了一嘴,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还真是。” 闻厌清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看看的,如果对比下来,大地更好的话,我们会选择的。” “好的,期待与日昇合作。” 萧逸离开后,闻厌清就疯狂的打电话给许梦星,可是一直没人接听。 许梦星排线排到手直接抬不起来,才停了下来。 “许梦星你没事吧?”温冉觉得她是在发泄。 “没事,你看看符合你的要求吗?” 温冉看了看,她觉得许梦星很有天赋:“你再多多练习就好了,不用像今天这样,手容易废。” 许梦星点点头,离开画室后,她去看了一部催泪电影,电影才放片头,她就已经哭得不行了,旁边一个刚分手的男孩子也在那哭,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是同道中人,电影结束后,还约着去吃了爆辣火锅。 男孩一看就是个大学生:“姐姐,你也分手了?” “我应该快离婚了。”许梦
星涮了一片毛肚吃下去,眼泪又流了下来。 “姐姐,我是学法律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江寄周十分的热心。 “谢谢,你为什么分手啊?” “我女朋友劈腿了,我们才好了一个月,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江寄周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许梦星觉得他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擦了擦眼泪:“你还年轻,下一个会更好,你今年多大了?” 江寄周擤了下鼻涕:“二十一。” 许梦星的电话刚才就响个不停,她是真的不想接,就按了静音,可是闻厌清一直打,她觉得手机都要被他打没电了,只好接了起来。 “梦星你在哪?”闻厌清的语气又急又喘,他打不通电话,就赶回了家,可是家里没有人,又想到许梦星说今天要出去逛逛,他就去了g市的主干道,商场,他拄着手杖走了一层又一层,可是都找不到。 他只好去了警察局,可是警察当他有病,让他回家等着。 火锅店的人很多,许梦星没听见闻厌清的喘声,只是觉得他说的有些急,她稳了稳情绪:“我在吃火锅,一会儿就回去。” 闻厌清听到她没事,才扶着花坛坐下来,他想着许梦星会去楼下的花园,从警局回来,他就又去花园里找了一圈,残肢早就磨出了血,他却不在意,只要许梦星没事就好。 吃完火锅,许梦星请江寄周吃了一个冰淇淋:“没事没事,我们吃点儿甜的就不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