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东二百里曰姑媱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蘨-系]草,其叶胥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
……
骆康上前摸了摸周宁的额头。
是正常的体温。
“没发烧啊?”骆康一时不知道原因。
“对了,你今天上午的陪审去了吗?”
“去了。今天走到半路上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其实你可以向法院说明情况,不必勉强自己。”
“明天再说吧。只是我现在觉得有些懊悔。”
“怎么了?”骆康轻声询问。
“庭审的时候,我被律师的一番言论说动了,但之后仔细想来,又觉得不对。”
“看来这个律师很擅于说服人。”
周宁顶着虚弱的身体,一手撑着头,说:“在庭上时,病情是最严重的,但是一出门,就感觉大幅好转。现在我只是头疼。”
“还是关店回家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法院。”骆康看着她这副病怏怏,没有精神的模样,有些心疼。
周宁欣然答应。
……
将周宁送回去后,骆康放心地回家了。
刚一进门,一股味道扑面而来。
”好香啊,你做饭了?”
陆吾的眼睛还在盯着电脑,旁边桌上是被纱罩盖住的饭菜。
“一半一半吧,两个素菜是我自己炒的,荤菜点的外卖。话说此时你不应该和周宁在一起吗?”
“她身体不舒服,所以……”骆康来到他背后,“你在看什么呢?”
“是我父亲给我发了一封邮件。”
骆康感到难以置信。自从上次小泉的事情结束,他就消失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所以他说了什么?”
“一些问候,还有灵帝四出币的事情。”
“看来事情解决了。对了,我今天带陈蓉去了房车。”
闻言陆吾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一脸正式看着骆康:“怎么样了?”
骆康斟酌了一下语言:”她想起你了,但只是在房车上记起见过你,其他生活场景没有。“
这样的结果陆吾也能接受,毕竟这有了一个开始。
望着好友激动的模样,骆康想了想说:”我觉得最近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回忆。”
……
一夜过后。
远宁市中级人民法院针对马函旭杀妻案进行第二次开庭审理。
这次检方传唤了证人,马函旭家的佣人赤花凝子。
她站在证人席上,面对法官的询问,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当时我正在擦窗台,然后就听到早田希娜太太的声音,在说‘不要过来,别伤害我’。接着我就来到二楼寝室,看见,看见……”
检察官闫宽走到她面前,示意她放松,继续说下去。
“看见马函旭先生抓着早田希娜太太的头发,把她扔出了阳台。”说着落下眼泪,“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
闫宽回到了原告席。
张子阳面色不改,来到她面前,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赤花凝子女士,请问你担任马函旭家的管家多久了?”
“三年不到。”
“你说你看到我的当事人揪着他妻子,你确定吗?”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