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哎呀,又送上门来个小娘们儿!才哥真是走了桃花...!”
“啪!”被擒男子嘴上挨了狠狠一巴掌。
顿时闭了嘴去!
这一下是真不轻,明显青红着肿起老高。
不说猪嘴但也于那大猩猩的不差许多了。
忽然一闪,男子被拎到了通口之下。
双腿如似两条大尾巴,无力的托拉在地上。
“娘...呃!你要带才哥去哪儿,我的螯剪!”男子不知死活也没忘了那把油黑的大号剪刀。
那哪是剪刀,分明就是放大了的螃蟹爪子!
若说是大螯钳更贴切些,但又如两把大弯刀合在了一起,前短后长,看起来剪掉一颗人头下来,定不会费多少的力,一开一合间便成了,更别提什么剪手去脚的,稍稍一动,肢离骨碎!
黑袍女子侧过身,伸手虚抓,那把斜靠在原来挂镜处墙上的大剪刀突然一震,“嗖”的一瞬便被吸到了手中,五根粉色指甲的纤纤玉指,直接将其扣了住。
男子撇了一眼这本事,不但毫无惧色,竟是双眉一挑,对那丰胸处,反道露出了兴趣来!
忽然又是一晃眼,男子又被拎至通口之外。
黑袍女子将手上的人剪统统扔在了地上,向左右两侧山谷瞧了瞧,未露一丝迟色,便对着左侧山谷中一挥宽袖,洒出了一篷阴钱来,眨眼间便扩散了开去,犹如夏日纷飞的白雪,覆盖了整条沟谷。
刹时间,那色泽缓缓隐没,淡了去,好似此刻只有隐隐的影子静止不动,就像谷中原来就一直存在着的阴凉屏障一般。
“滚吧!沿谷而下,没人能发现你!”黑袍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很润,但就是有些冷,看来是个内外冷热变换不定的人。
才哥喜欢,挑起一只眼嘻道:“小娘子不与才哥去快活?哎呀太扫兴了,才哥……”
“嘭!”男子突然被一脚踢下了谷去,做了回滚地葫芦。
赤着上身爬起时,坏笑着看了看大手中藏握的黑色布袋子,这是在那黑袍女子一撒手时,从她怀里顺来的。
男子急忙打开瞧,里面是个母指大的白瓷瓶和一个红线捆扎的指粗卷,不用展开看了,能被那黑袍女子珍藏着,定是好东西。
“哈,哈!”
男子怪笑两声,握紧大剪,窜起了身形,便屁颠儿的向山谷外逃去。
男子躲在坟坑里自认很安全,没料到竟然还是有人能寻到,也只得逃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那黑袍女子站在平岗上撇嘴一笑,却是反向隐没进了浓密茂盛的灌木丛內。
没几息,那右侧沟谷內,沙沙作响,身影错落间,上来一大群人,正是启辰与三爷等人,追随着血珠而来。
一路上,启辰不紧不慢的,气得灵秀一直拿白眼翻他,若是能嚷嚷,灵秀早就好松挖苦了。
此刻在三爷面前,却只能一把把的牵着他的衣襟摇着催促!
自己的患者丟了,启辰怎会不急,但那血祭之符就是这般的快,也是没办法的事,被次次催促,只能笑笑便了了。
灵秀虚声不住的恨道:“铁石心肠!没有一点儿人情味,白费心意做点心了,一会儿见了小姐便让你都吐来,哼!”
启辰听了依旧保持着迟钝感,还流露着无所谓的优雅出来,灵秀气得直耸拉裙子,看样子都快要疯了!
三爷也顾不上别的,不断用刀荡着棵丛,走在最前面,紧跟着血珠,又怕血珠被磕刮又不禁的到处顾盼,像是一旦见到目标便必会如狠似虎的扑上。
其余人各自顾着一侧,毕竟敢对霍家出手的,定不会简单,防备些,总不会有错。
渐渐的,启辰注意上了前方的山岗,那岗上虽平坦,但有新土翻出,明显是挖掘过的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