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个毛线啊!”洪少游没好气地说:“那套工具早就在之前买新衣服的时候,被你给扔了,你不记得了?”
黎安妮猛地想起,之前自己随手扔的那袋破衣服,心里一阵愧疚。
“那现在怎么办?”
洪少游口不择言地说:“现在?先弄点棉的东西来止血吧,不管什么手帕、围脖、姨妈巾,只要是棉的都行。”
“手帕、围脖都没有,而且我最近没有那个,没带卫生巾啊!”黎安妮一脸尴尬地说。
“少游,不行你就先用这卷手纸擦一下吧。”说着,前排的沈龙就递过来了一卷手纸。
洪少游望着那卷脏兮兮的手纸,忽然闻到上面还有一些腥臭的异味,忍不住叫了起来:“你是不是用这个干过什么?”
沈龙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刚才你们不在,我就没事看了一下最新的沪上陆家口视频,然后,你懂的…;…;”
“你这个混球,难怪这么晚才上来,搞半天一个人躲车里自娱自乐了?”洪少游怒骂了一声,将那卷疑似还沾有某种不明液体的手纸,一巴掌打了回去。
然而黎安妮却不懂什么陆家口视频,还怔怔地问:“你们在聊什么?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洪少游却没心思再和她啰嗦,而是小心翼翼地用修眉刀割开膝盖上伤口处的裤子,轻轻揭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伤口。
只见一枚银色的铅弹嵌在膝盖骨的缝隙里,周围还在泊泊地流着血。
洪少游用力按紧大腿上方,想用压迫法止住鲜血,但血还是不断流了出来,把汽车座椅和地垫染得通红一片。
黎安妮慌乱地不知所措,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脱下了自己的小西装外套。
“你,这是要干什么?”洪少游被她的大胆动作给吓了一跳,要说感恩图报、以身相许,也没这么快吧?
然而黎安妮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伸手到了背后,解开了自己胸围的后搭扣。
“万万使不得!”洪少游吃惊得大叫起来:“黎总,我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知道我这么帅,惹得你早就对我虎视眈眈,恨不得马上将我推倒扒光啪啪啪了。但是现在,好像不合适吧?”
“还有,虽然你这么急吼吼的,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我的处子之身,是一定要留给我未来妻子的,我不能背着她提前交给别人,要知道天主教我也是信过两年的,对于这种令人唾弃的婚前性行为,我是持严重反对意见的。”
“而且对于车震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但是,如果你还要是这么硬来的话,很明显,我也是无力抵抗的。希望你一会温柔一点,别把这里搞得一塌糊涂。好吧,我这就闭上眼装看不见,任你为所欲为了!”
说着,洪少游还真的装作闭上了眼,然而眯缝的两只眼还是忍不住在黎安妮的胸前打量着,完全是一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婊砸贱样。
这也难怪他了,脱去了小西装和身上束缚的小胸围后,黎安妮的傲人身材已是呼之欲出。
短袖v领镂空针织衫的颈口处雪白光滑,性感有致的锁骨衬着柔美的香肩,更添一分娇人的妩媚。
而挣脱了束缚的胸前一对儿没有随之而变得下垂,反而如两座挺拔的雪白高山一样傲然耸立,看起来之前对她上围尺寸的估计,完全是过于保守了,洪少游一瞬间就有了一种高山仰止的窒息感。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黎安妮看到洪少游的邪恶目光,立刻就明白他又在不自觉地想入非非,立刻愤怒地喊道:“我刚刚才想起来,我的胸围是全棉的,所以才…;…;你这个人,脑子真污,无可救药了你!”
原来如此!
洪少游失望地叹了口气,但是大量失血后的无力感瞬间就包围住了他。
“那就多谢你了!现在你也看到了,铅弹射入我的膝盖骨缝隙中,阻断了向上的动脉网,现在我右腿失血麻痹、动弹不得,必须用棉布止住血,然后找个地方把子弹取出来才行。”
说着,他对黎安妮伸了伸手。
黎安妮没有多想,立刻将自己刚刚脱下的黑色蕾丝胸围递了过去,捏着这个略显紧窄的小东西,洪少游还是忍不住放在鼻前闻了一下。
“真香啊!”他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
“啪”地一声,黎安妮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这个流氓!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惦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