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疼……”
南鸢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泪水在她的眼角打转,委屈的盯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低下头,将她眼间的泪珠尽数吻下,哄道:“好,小风筝乖,孤不做了好不好?”
南鸢怔了一下,见他不像是说谎,身子放松下来。
“呃……”
南鸢的身子瞬间绷直,脚背弯曲如弓。
她双手抓紧床单,红唇微张,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你骗……唔……”
顾景珩堵上那微张的红唇,将话语尽数吞下:“孤告诉过你的,男人的话别信,尤其是在榻上说的。”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似是不满足现状,恬不知耻地说道:“小风筝,乖,翻个身子。”
京城,南府中。
“别……别过来……”
南鸢的手紧紧地抓着锦被,脸色煞白,额头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汗。
“姑娘,醒醒,姑娘?”
关切中带着些许迷糊的声音传到南鸢耳中,她的意识渐渐清醒。
南鸢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床纱外有着一豆灯火隐隐约约的晃动。
借着光线,她看清了守在自己身边人的面容,是月苒,是从小就陪在她身边伺候的月苒。
这儿也不是太子府,是她住了十五年的家。
南鸢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能平复自己心中的情绪,她坐起身来,将脸埋进双手中,手指依旧还在微微颤抖。
自她重生后,这已经是第三日,夜夜梦魇梦见前世惨死的一幕,又梦见那无数个和顾景珩在太子府厮混的日日夜夜。
往事种种,不堪回首。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发烫的眼角,她无助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姑娘,可是又被梦魇住了?”值夜的月苒被她的动静吵醒,将手中点的油灯放在一旁,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脊背。
南鸢睡前松松挽起的发髻已然散乱,发丝凌乱地落在她的肩头,还有几缕被汗水打湿,贴在细白的脖颈上。
不多时,房间内便明亮了很多。
“姑娘别怕,都是假的,我把灯点上了,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白芷点好灯后,也睡眼惺忪地钻进来,安慰着她:“我和月苒也都在这儿陪着您呢!”
姑娘哪儿都好,就是最近有了梦魇的毛病,找了大夫,吃了汤药,却还是没有好转。
“时辰还早,姑娘先喝口水,缓缓再睡。”月苒轻柔地拍打的南鸢的脊背。
这些天来姑娘真真是被这梦魇折磨苦了,她看着姑娘那瘦削的脊背都心疼。
“不……不睡了。”南鸢抬起头来,眼角通红的靠着月苒,说道:“你们陪我说说话,我不要睡了。”
睡是不敢再睡了,她怕又陷入前世的梦魇中,那扒皮的疼痛恍如昨日。
“姑娘别怕,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