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乾笑道:“所以令狐家会舍命相搏,断了武家的生路。”
玲珑急道:“那令狐家会如何做?”
李怀乾感慨地摇了摇头,说道:“亲亲小玲珑,天机不可泄露。”
玲珑越发急道:“姑爷,你告诉我嘛!”
玲珑不经意地露出少女撒娇的美态。
李怀乾:“此事着实不好说,除非你过来,姑爷悄悄告诉你。”
李怀乾冲玲珑勾勾手指,玲珑连忙跑进马厩,来到李怀乾面前,弯下腰身,将耳朵凑到李怀乾跟前,香臀微微翘起。
“啪”的一声活色生香的脆响。
玲珑忙捂着香臀,美眸含泪,气愤又委屈地看着李怀乾。
李怀乾笑笑:“乖乖亲亲小玲珑,令狐家会怎么做,姑爷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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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敦煌的集市上就高高飘扬起“令狐”字样的旗帜,集市上的商客纷纷聚集到令狐家的旗帜下,整个敦煌因为“令狐”家旗帜的高扬而骚动起来。
到了中午时分,严伯急匆匆走进武家大门,回到庭院。
庭院里头堆积了好几车绸缎,武若儿神色凝重,她看到严伯回来,她迎上去,问道:“严伯,绸缎找到买家了吗?”
严伯万分焦急,跺着脚说道:“小姐,没有人买咱们家的绸缎啊!令狐家看来是豁出去了,令狐继藩用1100钱的价钱收购绸缎,用900钱的价钱出售绸缎,全部商客都挤在令狐家的旗子下,没有人看咱们的绸缎一眼。”
按照敦煌的市场价,绸缎是1000钱一匹,令狐家高价收购,又低价卖出,这是亏本在打价格战。
武若儿:“那么收购粮食呢?买到粮食了吗?”
严伯急得要哭了,说道:“粮食也买不到,听说是令狐家放出话来了,谁和咱们家做生意,就别想和令狐家做生意,所有的商客都知道令狐家的丝绸高买低卖,都抢着和令狐家做生意,所以没有人把粮食卖给咱们。”
武若儿思量片刻,果断地说道:“咱们的绸缎也降价,850钱一匹!”
严伯:“小姐,看来只能这样了,咱们的粮仓都空了,今早已经断了粮,这些绸缎又不能当饭吃,当务之急是买粮回来。”
武若儿笑笑,说道:“就这么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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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令狐”家的旗帜高悬在敦煌的集市上,商客如潮水一般涌动在令狐家的旗帜下,武家的摊档无人光顾。
夜幕降下,严伯运着完好的几大车绸缎回到武家,哭丧着脸对武若儿禀报道:“小姐,还是一匹绸缎都没能卖出去,令狐家太强势了,他们派了人守在咱们的摊位前,咱们850钱一匹,他们就800钱一匹把客人拉走,咱们50钱,他们就00钱……看来令狐继藩是要和咱们拼命,他刚刚放出话,谁敢买武家一匹绸缎,卖武家一粒粮,日后就别想在敦煌露脸,眼下他占尽强势,所有商客都听他的,这些日子怕是没人会与咱们做生意。”
玲珑在小姐身旁,焦急道:“他令狐家这般做亏本买卖,他们能支撑多久?”
武若儿冷静地思量着,说道:“令狐家家底比咱们厚得多,他们这般折损,估计还能支撑半个月。”
玲珑急道:“半个月?咱们家半个月没有粮食,可得饿死了。”
武若儿思量着办法,玲珑摸着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她看看没人留意她,她悄悄跑到后院,来到马厩。
李怀乾正趴在马厩的地上捣鼓着什么。
玲珑捂着香臀,小心地问道:“姑爷,你在做什么?”
李怀乾抬起头,玲珑看见一张乌漆嘛黑的脸,她惊得叫了一声。
李怀乾咧出一口白牙,笑道:“亲亲小玲珑,来得正好,还有没有木炭?快给姑爷拿些来。”
玲珑皱着眉,问道:“姑爷,令狐家果然与咱们舍命相搏了,令狐继藩绸缎高买低卖,垄断了市面,没人买咱们的绸缎,令狐家还不许所有商客把粮食卖给咱们……”
李怀乾:“姑爷知道啦,你赶紧给姑爷拿木炭去。”
玲珑焦急道:“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眼下咱们家已经断粮了。”
李怀乾:“所以姑爷在想对付令狐继藩的法子,你赶紧拿木炭去,你再不去,姑爷可要打你的小pp惩罚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