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当头,这时候还讲什么德先生赛先生,抗日才是最主要的,于是胡梅就回来了,他要找枪打鬼子!
如果二蛮子此时没有当土匪的话只怕也和胡梅无缘了,可他偏偏就当了土匪完了吧还有枪!
再加上胡梅在要受辱的时候却是和他直接就撞在了一起,什么是缘份,这就是缘份啊!
二蛮子这几天也搞明白了胡梅要抗日的逻辑那心中怎么能够不偷着美?
胡梅,你注定了就是我二蛮子的菜,请你快到我的锅里来,咱俩一块搅马勺吧!
这些天所有人都在一起,他们过着的其实是一种集体生活,虽然二蛮子有和胡梅亲近的想法但却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
可是,在此时这个黑了咕咚的夜里机会来了啊!
二蛮子自然是懂男女之事的,他是在土匪窝里混的他听也听明白了。
他自然不会做那逾越之事,但在他想来自己摸摸胡梅的手总是可以的吧!
决心已下的二蛮子蛮劲上来了,在黑暗之中他就开始慢慢的把手向胡梅挪去。
此时,胡梅那女神的光环已经逝去,在二蛮子的想法里那就是,胡梅那就是俺的女人!
说象一个纠结的青春萌动的男孩子那样在鼓起勇气在第一次要吻自己心爱的女孩的时候的那种纠结,对此时的二蛮子那是绝对不存在的!
只是他想得虽美,奈何天不遂人愿!
他的手也摸过去了,偏偏胡梅恰好翻过身去和周让挨在了一起,两个人开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开始“咬耳朵”了!
那自然是他们这一伙人实际上的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在研究碰到对方那一伙也同样带枪的人在这样微妙的局面下如何处理。
胡梅和周让自然是不敢让对面北炕上那些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听到她们在说什么,所以两个人贴的那是极近的。
可是二蛮子由于就在她们两个的身边却知道两个人在说话,所以他那只手却再也不敢乱摸了。
这要是一下子把胡梅摸叫唤了,说自己丢人那都是次要的,要是引起南北大炕之间的火拼那可就闹大发了。
也不知道胡梅和周让两个人到底说了多少话,足足有一个小时后,二蛮子才感觉到胡梅翻身过来的动静了。
只是他刚刚又要伸手的时候,情况又发生了,外面的那两个岗哨敲门了!
换个哨屋子里折腾了会等平稳下来怎么也得有半个来小时,而这时二蛮子无奈的发现胡梅又转过去和周让研究对策去了。
就在二蛮子觉得天都快亮了自己都感觉到要绝望了的时候,胡梅终于转了回来。
二蛮子很是有些急切的把手就伸了过去,于是便碰到了胡梅的棉衣。
他感觉到胡梅身体颤了一下,随即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便握住了他的大手,那手的食指却还象儿时那样淘气的在手心中挠了一挠,就象儿时他拉着胡梅的手去山野地头里挖婆婆丁采蘑菇一般!
在这一刻二蛮子心里真是醉了醉了的,他有一种血液沸腾的冲动。
可是偏偏这时,二蛮子就听到南炕忽然有女孩“啊呀”了一声!
只此一声便成为黑夜之中一道无形的命令,二蛮子撒开刚刚还在自己手掌之中温润如玉的小手就把盒子炮摸了起来打开了保险!
在外屋的寒风呼啸之中,整个屋子里便传来了一片极是轻微一般人都不会注意但所有打过仗的人都能体会到的掰开枪机头的声音!
“哎呀,小六子你干嘛呢,大早晨的你抻什么懒腰?”南炕帘子后小妮子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