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武家家丁展开纸张一抖,纸张哗然落下,白纸上仍是用雅致的隶从右往左竖向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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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小玲珑作
饮水词之
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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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站在左侧的武家家丁展开纸张一抖,纸张哗然落下,只见白纸上用隶从右往左竖向写着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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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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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看见又一首“玉面小玲珑的词作”出现,众人顿时哗然,沸腾地品读起这首词来。
这也是一首纳兰容若的经典词作,也是后世最广为传唱的纳兰词。
众人品读了片刻,这首词诉说的是思念悼亡之情,依旧讲述男女之情,通俗易懂,平易亲切,美感十足,很容易被大众理解和欣赏。
现场的众人很快传唱开来,纷纷念叨着“当时只道是寻常”。
现场监视着的粟特人瞅着人群这般兴奋沸腾的景象,他们看得始料不及又目瞪口呆。
马兹达克急匆匆地来了,他穿过人群,来到对面的街角,他看着武家那小楼挂着四幅长卷,再看看现场挤得密密麻麻的人群,这敦煌集市几乎有半数的人都挤到这里来了。
马兹达克脸色冰冷,没想到武家还有这一手。
就在此时,只听得人群又发出一阵喧哗,只见在那武家小楼的顶楼中央,在四幅长卷的中间,一个武家家丁拎着一个金灿灿的物事,这物事被系在一条长绳上,被缓缓地吊落下来。
夕照的光辉照在这物事上,将这物事的金光照得更加耀眼。
“那是何物!?瞧着像是……盆子?金盆?”
“不像盆子,盆子的样式不会这般高这般深,看来像是夜壶……”
“胡说八道!夜壶哪里有用金子来做的?”
“瞧那东西降下来了,真是夜壶!黄金夜壶!”
那黄金夜壶悬在三层楼高的位置,眼神好的人能清楚地看到那是夜壶的模样,众人看着这个“黄金夜壶”,纷纷发出惊呼。
一群身穿白衣的粟特人粗暴地挤开人群,来到围观人众的最前头,马兹达克铁青着脸来到巫山楼门前,看着悬挂在上空的那个“黄金夜壶”。
他猜到为何那6件圣物没有还回给他们拜火教了。
马兹达克死死地咬了咬牙,他露出愤恨的便秘色,拂袖来到巫山楼门前,怒喝一声:“踹开!”
跟随着他的依旧是那50名拜火教武士,这群武士一拥上前,将巫山楼的大门撞开。
马兹达克阔步闯入,武家众家丁眼看粟特人竟然这般闯进来,他们立马随手操起武器迎上去,拜火教武士也涌上前来,双方对峙推搡起来,那些拜火教武士一脸凶厉之色,他们老练地一抖衣袖,抽出精铁打造的长锏,攻向武家家丁。
武家家丁只有不足三十人,在拜火教武士的攻击下很快陷入劣势。
李怀乾正在三楼欣赏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瞻仰”那“黄金夜壶”的盛景,严伯急忙冲上来报:“姑爷!粟特人闯进来了!来势险恶!”
李怀乾露出一抹邪笑,他一抖衣袍,阔步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