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世仙长?真君在那里?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去帮忙啊?”普世道人哈哈啥爽朗一笑:“不可说,不可言,有缘者自然能猜到。”
普世道人在蒲团上面坐了一天,站起身子来,双手一拍,就把夜光粉给抖落了下来,信徒一看,我的天呐,这普世道长身上带着神光,又是跪下跪拜了。
普世道人唱着道曲,在道童的陪伴下扬长而去,晚上的时候,一众道士开始商量了起来,他们商量的不是怎么选取这次的道宗了。
而是商量怎么把普世道人给捧起来,怎么把这次的事情给宣扬出去,他们商量好了之后,就去找到了普世道人。
大家都是神棍,不知道普世道人这次得到了什么新的装神弄鬼的办法,他们羡慕归羡慕,认输是必然的,他们都想借着普世道人的名头干点什么。
信徒就是这些大神棍的衣食父母啊!没有信徒他们狗屁都不是,于是普世道人坐着湖边,连续三天的表演神迹,这回不仅是信徒全都到齐了,当地的百姓和官员都都来了。
就连临安城中的天子,也接到了奏章,一时之间普世道人的名头极大,江南地区,七斗米教的威望,一时无二。
盐帮可就遭殃了,普世道人一天传到的时候,当着好几千信徒的面算卦,这一卦算出不少的人有杀身之祸,普世道人当场就给了他们破解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退出盐帮。
盐帮经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下人口众多,普世道人这样一说,除了衷心的弟子外,一些受雇佣的工人,全都吓的脱离了盐帮。
民间到处传说,盐帮的人得罪了二郎神转世的杨元良,恐怕要降下灾祸了,盐帮的铁两兄弟和白成气不打一处来。
普世道人和杨元良的关系他们也是略知一二,他们没有想到杨元良能用这个损招,没有人工人运输食盐,他们三兄弟一天也扛不了多少麻袋。
盐帮缺人就要招工,招工涨价势必要加一些成本,所以盐价上涨,现在大辰皇朝的经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粮食涨价,布匹涨价,各种生活物资跟着涨价,老百姓是苦不堪言,这次食盐又涨价,终于激起民怨了。
湖北的信徒,为了积攒功德,带着一伙民众抢劫了盐帮的盐,这一闹腾,好似水坝决堤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各地的信徒纷纷的效仿,抢劫盐帮的产业,人的心内是极度黑暗和膨胀的,由于官府镇压不利,各地抢劫的民众,从盐商开始,逐渐的开始抢劫到了富商,再其后,那里有钱抢劫那里。
官府出兵镇压后,大辰皇朝出手调控各种物资价格,那些囤货的商人可不乐意了,就算是吧粮食扔到河里也不愿意贱卖。
上有政策,规定粮食降价,这些商人就把粮食锁在仓中,一粒米也不放出来,皇帝心中着急了,让各个府衙的兵丁开始查抄这些商贾,各州府若是还有买不到粮食的事情发生,就要免官换人了。
“娘广州快到了!道长说了去那里粮食管够,我们在坚持一会就行了!”几百人的逃难队伍中,一个壮汉背着他年迈的老母亲,拉着媳妇和孩子朝着杨元良的方向赶来,全国各地逃难来广州的人群络绎不绝,普世道人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杨元良这个时候也犯难了,杨元良又很多的耕地,全都种植的粮食,面对络绎不绝的人口,粮食不够了。
“姚劲!我们是不是要改变政策了,现在来安家落户的人不能给足一年的口粮了,我们应该成立人民公社,吃大锅饭才好。”坐在办公室中,杨元良找来了姚劲商量这件事情。
姚劲看着花名册,现在逃难来的人都是拖家带口,过去来一个人给一年口粮的做法现在真的是不行了。
这些逃难的人,老弱病残居多,强壮的男子和女子都很少,广州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人,印尼那边也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人,粮食紧缺,这不争的事实。
“只能吃大锅饭了,而且白米不能管够了,起初我们人口少,粮食多,现在粮食不能说多也不能说少,只能说够吃,南果那边的粮食船供给也不够,还有民房问题,我们的转都拿去修路了,民房也不够用了。”姚劲又提出了几个尖锐的问题。
民房粮食,杨元良从开始的时候就有囤积,奈何一下多了几万人的逃荒队伍,消耗的干干净净。
“给他们一口吃的,总会有办法,没有砖瓦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但有一点不可逾越,就是谁闹事,必定要给杀了,我可不想我的治下内乱。”杨元良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他现在需要买粮食了。
广州的粮行还好,给杨元良面子,出售大量的粮食,可是杨元良没有钱了,搞科研十分的浪费钱财,摊子越大,用钱的地方越是多,现在面临周转不灵的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