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桑扬鹰:“嗯。”
李怀乾:“横眉冷对千夫指!懂吗!?管别人说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走,回去瞧瞧那些‘圣物’。”
噶尔桑扬鹰忙掏出小本本记着:“横眉冷对千夫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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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李怀乾和噶尔桑扬鹰回到武家府宅后院,他们走进柴房找了一圈,没找着那6个纯金面具。
李怀乾皱眉,问道:“我一直丢在床底的,记得那天噶尔家的兄弟们来到之后把那6个东西给拿走了,拿去干嘛了?”
噶尔桑扬鹰想起来,他们出了柴房,来到马厩,马厩已经被清理得干净,搭了一间简易的大房子,里头摆放着12张双层床,驻扎在武家的弟兄可以在这里歇息。
噶尔桑扬鹰在一张床的床脚底下找到一个面具,这个面具被用来垫床脚,已经被压瘪了。
噶尔桑扬鹰陆陆续续在6个床角找到6张黄金面具。
噶尔桑扬鹰:“大哥……这都压得瘪了……这可怎么向那些粟特人交代啊?”
李怀乾:“瘪就瘪了,你们会冶炼兵器?”
噶尔桑扬鹰:“啊?会啊,咱们的武器都是自己打的。”
李怀乾:“正好,知不知道夜壶?就是拿来拉屎拉尿的那种东西。”
噶尔桑扬鹰:“知道,我们兄弟挺爱用你们唐人这种东西。”
李怀乾:“把这6个东西融了,铸成个夜壶。”
噶尔桑扬鹰倒抽一口凉气。
这不是什么“圣物”吗?不是象征什么“圣火”吗?铸成夜壶?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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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乾回到巫山楼,他径直来到顶楼,来到暖香阁隔壁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头陈设雅致,摆放着一些乐器。
玲珑坐在古琴前苦着脸。
李怀乾笑笑:“亲亲小玲珑,曲儿练得怎么样了?”
玲珑一脸生无可恋,说道:“姑爷!我真的不想练了!”
李怀乾笑道:“你曲儿练得好不好,可牵系着武家的兴衰哦。你是咱们俱乐部的台柱子,你这曲儿弹唱得好不好,可关系着咱们这番事业的成败。”
玲珑:“………………”
李怀乾:“今天练了哪一曲?”
玲珑翻了翻那一大叠词谱,说道:“《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玲珑自从武家收购巫山楼那天开始,就被关在这小楼的顶楼练李怀乾给她的歌曲。
这些歌曲都是一些写好的词,还没有谱曲,这曲子要玲珑自己谱,玲珑给折腾得生无可恋。
李怀乾:“《长相思•山一程》这首呢?”
玲珑:“这首昨天谱了曲子。”
李怀乾:“给姑爷唱唱。”
玲珑抚琴唱起来,琴声悠扬,歌声婉转。
唱了一半,李怀乾皱眉:“平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