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台并不知道这个吴枫是哪里惹到勾访琴?
皇室上下的性命还全系他一人身上,却道这个吴枫还对芙国有点恩情。
左右真的难为了柱台。
出了勾访琴的房间,柱台叫了京中令,“听说城东有个无名酒楼。想办法端了。”
“是那间曾替难民出谋施米的那间酒楼?”
柱台点头,“等下,你派人先去通知这个酒楼的老板吴枫。让他有所准备。”
“……”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端了这家酒楼,却还要通知他?
近期这个柱台下的所有令,京中令觉得大多都自相矛盾,有利也有害。
“听懂了就去办吧。切记不得伤人。”
看着就是很刁钻的任务,京中令只能听命办事。
……
而绸缎庄的白风还不知道。
安顺被他安排去整理酒楼,连同敬浩和铖独几人。
“今天还要开业吗?我心里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安顺把酒楼的门打开。
就像不安总会被证实一般,京中令的出现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你们老板在吗?”
“您是?”
“这是我们千机城的京中令,说话小心点。”
安顺连忙招呼到,“大人,有什么话进来说。我们吴老板今日有事外出了。”
京中令的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人举报你们酒楼。今天起封店。”
“你们一甘人等跟我走吧。”
“大人,是不是搞错了!”安顺说道,却见他们上来直接抄起家伙直接威胁到安顺“老实点。”
毕竟铖独不是个乖乖主儿,“什么叫老实点!你们凭什么要封!”
“我们说封便是封了。”
“也要你能!”
两人突然就打了起来,安顺让敬浩去制止,却敬浩也动起了手。
安顺看着也是焦急,京中令手下的人多,就算敬浩有些功底,铖独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毕竟人多势重。
“尽量不伤人。”
京中令说完,就见安顺从后面跑了出去。有人准备追出去,京中令也是拦人下来,摇了摇头。
……
“主,主子。”
安顺一路奔到了白风面前,“有,有人在酒楼动粗。要,要封店。”
盏着茶杯的动作停顿一下,果然被盯上了,“敬公子和表哥现在人呢?”
“跟京中令的人打起来了!”
一听说自家大哥又跟别人打起来,还是跟千机城的京中令!铖怜哪能坐得住,“娍宁!”
这么长时间以来,白风总算发现了,只要铖独有事,铖怜绝对是立马慌了手脚。
“怜表哥,既然京中令能放安顺回来。想来是有人的意思。独表哥会无事的。”
这管强心剂好像作用不太大,“娍宁是什么意思?”
几乎是一样的问题,赵渚问道。
“怜表哥先去找找黄老板,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在多叨唠一阵子。”
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看淇华,他现在的梦魇都除了,睡得相当的平静。
像是心中最大的慰藉一样,看着淇华睡得深沉,有些勇气从心里萌芽出来。
“双儿,这间房间由你亲自守好。”
也许是第一次听到白风最真切的命令,梁双儿不由全身紧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