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三兄弟脸色阴郁怒布,看着伤感的妺喜与韵儿,心中便不由的忐忑起来。
“喜儿,那暴君怎可这般折磨你?卑鄙的履癸,千万莫撞上我薛剑,否则必分尸其身!歹毒的丈夫,有何天道?如此恶人,却还长寿存世?”薛剑愤愤不已。
领头一听,怒不可遏。‘唰’地抽刀相向:“屡犯王威,当真欺我辈吃素?”
“料此贼人,有何本领!我就会会,看剑!”薛剑剑锋一指,相峙而上,丝毫不客气。
妺喜急劝道:“公子不可……”
薛剑横鞘一摆:“喜儿宽心,看我攻招!”
叮叮叮……当当当……唰唰唰……
两者刀剑相割,互织成网,拆攻如电闪雨骤,毒辣的锋刃穿插,激起千万火花。
两人彼此交伐,百招未见高下,妺喜神情慌乱,面色万忧,双手紧绷捏,倒是担心过头了。
项剑回视宽慰说:“弟妹莫惊,三弟只是在试招而已,并未动起真格!”
妺喜与韵儿一听,才松了口气,缓和下来。
“大放厥词之徒,实在难当,也不羞脸?你们给我上!”领头奋力苦斗,口中出命令。
众剽军果敢上前,水泄不通的围住了攻击。
武次第与项剑,执鞘于剑,挥舞如风似雨,啪啪啪……
一群群军士像草头人,尽皆一地倒,根本无招架还击之力。
薛剑也忽然‘呼’地闪身,一脚撩飞对手,剑尖如影,却已抵住其脖。
领头欲动,却无还手之力,也不敢妄动,不禁一苦,咬牙谩骂:“小子,有种给爷来个干脆!”
“啪!”
剑面如耳光之手,打得领头颊肉红痕顿生。
“啊呀……”惨叫声起。
“直娘贼,还敢应口,找死!”薛剑大声一喝,剑顿时惯了下去。
命将休矣!
“公子留剑,切勿下手!”妺喜急阻止道。
薛剑剑尖抵住领头脑额,看他虽冷汗直下,但却硬是条少有的汉子。微笑道:“喜儿放心,我非滥杀之人,只是探他骨气!”
领头闻此,六魂虽弗定,但已知拣回半命,心也甚慰。
“我跟你们走!”妺喜迈步上前道。
薛剑一闻,大惊:“喜儿,你……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
“公子,喜儿能再见到你,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又怎敢再奢望长相厮守?况我已重毒在身,命不保夕,又何妄图白之幸?倒是韵儿冤苦不堪,一生受磨受折,喜儿万望公子好生对待!”
“喜儿,你……我……好!此事无须挂心,韵儿铁定完好!可是你……”
“我不留下!不留下……娘娘,你可别丢弃我,韵儿受你关照,恩情未报,早已决心至死相随,绝不分开。娘娘何去,韵儿何往,多少苦难都不怕,只盼与娘娘共进共退,同生同死,还望娘娘不嫌,带上韵儿!”
妺喜劝道:“韵儿,你听我讲,此去万难多死,你跟我二十余载,虽说是主仆,实胜过姊妹,我怎能忍心看你送死?公子大义情怀,侠肝可鉴,会好好照顾你的。”
韵儿性子一使:“不,我非陪娘娘去不可!娘娘起居,岂能无人?”
“你?韵儿……”妺喜生气了。
“嗖!”
韵儿趁机夺过军卫利刀,架于脖颈,坚定的说:“娘娘若不允,韵儿当即自刎!”
众皆大惊,竟有如此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