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炼尸老祖看着程长老直笑。
看着齐长老直笑。
看着魏长老直笑。
然后看着秦宗主直笑。
仿佛抓住了白叶宗的七寸。
见几位长老气得面红耳涨,脸色铁青,炼尸老祖愈发猖獗。
“白叶宗,贱民宗门,也配和我们矗立了四千年的七强宗平起平坐?
你们配吗?你们用的心法都是次一等劣品!而我们的心法,传承四千年,源远流长。
用的武技,也都是不入流的破烂!拿什么跟我们这些底蕴深厚七强宗比呢?”
炼尸老祖咬牙切齿,指着长老和宗主辱骂。
这一次,不光是长老,就连不远处的弟子们,都脸色铁青了起来。
他们许多人出生卑贱不假。
对于卑贱的出生,自己可以自嘲。
但从炼尸老祖嘴里,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就是极大的冒犯。
然而炼尸老祖不觉得这些话是冒犯。
他觉得理所当然。
“贱民宗门,你们敢杀我吗?”
闻言。
秦宗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抿出危险的弧度。
下一刻,薄如蝉翼的剑光一闪而出,在炼尸老祖的脖子上环切,伤口三寸深,只留下咽喉一丝续住它一口气。
炼尸老祖目瞪口呆。
脸上的猖獗缓缓凝固……温热却凉凉的液体在脖子上流淌,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随之流逝的,是体内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嗬……嗬!”
炼尸老祖捂住脖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粗气。
“你……你……疯了!!”
它的瞳孔里第一次泛起了泪水的光泽。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悔不当初。
喉咙间的喘息亦愈来愈粗重。
见状。
秦宗主哑然失笑。
一个脑瓜蹦隔空打在炼尸老祖眉心。
炼尸老祖的脑袋高高飞起。
砰!
干瘦的脑袋在地上滚落,写出一个湿漉漉的一字。
一字鲜红。
中锋起笔。
歪歪斜斜。
有点像六岁稚儿心不在焉的临摹。
“你这点威胁手段,对本宗主可没用哦。”
秦宗主冷笑出声。
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