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雅完全从对方的表情之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没错,眼前的人绝对就是一个变态,而且她还把这个的结论完全不留别人脸子说出来。
当然了,奇兹纳对此是坚定不移的反对,他绝对不会去承认这个莫名奇妙的设定
「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一脸的不解,似乎真的是完全不明白到爱莉雅到底是怎样想,爱莉雅对此翻了一翻好看的白眼,然后就没好气地说:
「那么,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可不认为你只是想来看一个幼女身型而且完全不可爱的女孩子的裸体啊。」
「当然不会是了,不过明明还满可爱,为什么就不能多笑一些呢?总是带著这样的表情,人可是不会长大的。」
「你的眼睛真不好使啊。」
爱莉雅一脸怀疑对方的审美眼光,然后又重申一次道:
「你还没有说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给我老实地说啊。」
虽然目前爱莉雅看起来没有他的办法,但是如果她愿意连自己的心脏从半残弄到残废了的话,还是可以使用一些禁忌的魔法把对方弄死了的,可是只是光被看了一看祼体就要拼命…这样的交易实在是不太花算了,于是,爱莉雅除去了动动嘴皮之外就什么行动也没有了,特别是完全没有解明对方把自己召来的星之精也消除的魔法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
爱莉雅使用还没有停止机能的心脏使用出来的魔法,那是一个即死的魔法,通过心脏的跳动出来的声音进行攻击,也就是说──只要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就得要进行一次即死的判定,虽然不管是成功也好,还是失败也好,爱莉雅的心脏都可以快要停止了。
如果对方有人量的敌人,使用这个魔法甚至可以令到敌方全员进行一次即死判定…
当然,实际上真的是完成了即死判定的机会率会因为人数的变多而减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而且,在此法术使用的时候,爱莉雅身上的咒力至少也要花去人类姿态的时候全盛的三分之二。
也就是说,如果她在这个的时候使用这个法术,那么她不单单会因为魔力花光透支而陷入昏迷,甚至还会加上心脏失去了跃动力而活活地死在梦中吧。在这个状态之下,完全就是和自杀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通过波奇带来的能力,即使是心脏停下来了也好,爱莉雅仍然有可以活下来的能力,因为她可以暂时地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波奇的身上,但是这也代表了她的身体都可以不用要了,因为那就算被人拿去当r也好,她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哈?我来干什么?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吗?」
「说了吗?」
爱莉雅听了之后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果断地现到奇兹纳完全就是在骗人,因为自信的爱莉雅并没有从自己的记忆里得到所谓「对方说了的记忆」,因此,爱莉雅如此地确信──她绝对没有听到对方说这话。
「根本就没有,你骗谁啊,根本就没有说话。」
「那么,我们成为同伴吧。」
奇兹纳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并且完全无视了爱莉雅的质问,尽管这个幼女完全没有「气势」这么一回事可以说,能无视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实际上没有产生想要欺负对方的想法就已经说明了奇兹纳的修养是多么好了。
而对于这种无视自己所作出的疑惑,爱莉雅投下了蕴含各种负面情绪的眼神:
「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的结论?而且,上到底是什么?怎么一下子跳过了起因以及推论,直接进入结论?」
「因为那些根本都是不重要的细节了,重点是,你对于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而我就刚好知道,虽然不能说得上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至少也比起你更加的清楚啊。」
(蠢~毙了,这到底是什么的思考啊,真是蠢得令人难以理解。)
爱莉雅的心底里如此地想著,可是一想到自己连这样的蠢蛋到底在想什么也难以理解的自己,完全就是连一个蠢毙了的傻瓜也不如的智商,这令到爱莉雅更加受伤了,她那一个微弱得宛若皮皮假一样的智力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当然,如果这个的猜想被黑羽白怜听到的话,她一定会这样说:
「对对,你就是一个笨蛋,这是不需要怀疑的事,请好好相信这一点。一个人可是没有智力,但是却不能没有承认这一份愚蠢的勇气,能好好承认这一点的话,这至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蠢蛋。」
(如果是她的话,那肯定会有这种令人感觉到讨厌的说话)
爱莉雅非常简单的就想到了如果是小黑羽的话那么她会怎样想,但想了一会儿之后,她整个人就是想要抓狂了起来,因为……
(我为什么得要在意她想什么啊!谁管这个混蛋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不,我根本就不需要女朋友这样的东西嘛!)
虽然心里是如此地抓狂了起来,甚至连自己的「正常」性取向也在疯狂之中快要忘记了,但在表面上仍然理性地问道:
「那么,理由?的确,如果你对于这里真的是有一定的了解,那么的确是我要跟你成为同伴的理由。」
「但是,你的理由呢?想要和我成为同伴的理由?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会很不安的。」
即使视力已经有近半已经完全失去了,但爱莉雅仍然用双眼凝视著对方,一道强盛的气场从她的身上压过去。
幸好,魔法器官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天就可以完全回复了。
所以爱莉雅也没有什么太担心,就算对方真的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好,爱莉雅也是有信心可以拼命地击败对方。
至少这一个方面的自信,她也是有一些的。
「理由吗?的确,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好像有些问题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吧,爱莉雅总是觉得对方在坏笑一样,不,明明对方看起来是很忠厚老实的类型来的。
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的自己才是奇怪的一方吧,爱莉雅试图利用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常识可言的心理学进行著推理。
然后,奇兹纳就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