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姑姑怀里,感受着她胸前两团高耸带来的柔软,以及隐隐弥漫在身的熟女芬芳,方天感觉自己就在今天把这十几年来的节操都丢尽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
“好了,我们走吧。”
小心翼翼地让侄儿坐上轮椅,方龄推着椅背,走出病房。
“别走远了,就在附近转转吧。”
两人乘坐电梯下到一楼,慢慢悠悠地行至医院背后不大不小的庭院。
此刻大约下午三点,午睡醒来的病人大多都在这儿附近晃悠,活动筋骨。
姑侄两人挑了一条几乎无人的小径,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路上、树上,让人心情都开朗起来。
忽地,一声悲鸣打破了这份美好。
“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爸,医生——”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涨红了脸大喊大叫,一名白苍苍的老人倒在他的脚边,任凭中年男子怎么呼喊,老人也没半点反应。
很快,一群医生和护士疾步走了过来。
为的是一名气势逼人的御姐,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容颜姣美却面色冰冷,一头略卷的黑扎成高马尾,身上披着医生的白大褂,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安忆,本医院最出色、最有名的中医,没有之一,据传她师承医道圣手“医后·花似月”、算得上是的宗师后裔,不管什么奇难杂症,到她手上都是药到病除。
“安医生,快点救救我爸……”
中年男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恳求道。
安忆倒是十分冷静,“刘先生,你先别急。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治疗刘老爷子。”接着一边检查一边提问,“你先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我陪我爸出来走走,结果才走几步,我爸就倒在地上了。”
女医生安忆飞快地自言自语道:
“刘老爷子本身只是中风,凭我的医术昨天就应该治好了,现在只是疗养期,怎会毫无征兆地昏倒了呢?”
安忆看不出来老人有何危险,所以试着去按老人的人中穴,并且大声吩咐手下的护士“去将我的银针拿来。”
其他随行的人员则在一边协助安忆替老人做急救处理。
现在这种情况,做完紧急处理之前最好不要轻易移动患者,所以他们未将老人搬进医护室。
小护士拿着一盒银针,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而来,将针盒递给安忆,快得就连头上的护士帽都被风吹歪了。
安忆从中取出一根闪着光亮的银针,瞄准老人的人中穴就要刺下……
“等等!”
一声大喝,让安忆手腕一抖,差点将针插在老人干瘪的唇上。回过神来,安忆俏脸含霜,死死瞪住推着轮椅而来的方天,冷冷地喝道:“你干什么?”
“不能给他针灸!”
方天快地说着,催促姑姑快点推他过去。
方龄虽然认为侄儿不该这样打扰人家抢救,但还是顺了他的意思。她打算待会稍有不对就立刻替他道歉。
中年男子刘年怒火冲天,拦在方天面前,恶狠狠地道:“小子,你阻止安医生治疗我爸是何居心?是谁派你来的?”
方天没有理他。
“再走一步,就别怪我翻脸了。”刘年就要揪住方天的衣领。
安忆倒未这般凶神恶煞,只是脸上的表情同样有些难看:
“等等,刘先生——你是昨天的重伤少年?你说不能给刘老爷子针灸?何出此言?”
安忆的言颇具古风。
方天严肃地说:“因为银针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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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