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喊的这个名字,凤栖止的眸子里杀意褪去了些许,这才看向6嬷嬷,沉声道:“他,交给你了。”
而后,谢言晚将自己的外衣脱下,一把将谢言晚包裹在其中,抱起她的身子朝外走去。
直到凤栖止离开,6嬷嬷才猛地瘫软在地上,而后满眼寒凉道:“来人。”
此时少主身体抱恙,所以上官翰烨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否则的话,后果不是少主可以承担的起的!
但是,非礼了姑娘的人,又岂能被轻易放过?
“将他送到谢琳琅的房间去。”
辰甲依言将这人拖拽起,却猛地一愣,道:“嬷嬷,他流血了。”
6嬷嬷循声望去,只见上官翰烨的中裤之上,竟渗出一片血红来,而那位置,赫然是他的命根子!
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道:“那就随便找个东西,毁了谢琳琅的清白吧。”
不管此事跟谢琳琅有没有关系,这个锅她都背定了!因为,姑娘的名誉绝对不能被人玷污!
闻言,辰甲顿时应了,像是拖拽死狗一样,将上官翰烨给拖了出去。
……
马车是直接停在凤栖止的院子外的,眼见得有人前来掀帘子,凤栖止顿时便吼了一句:“都滚开,所有人不准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那声音阴冷的仿佛从地狱传来,可其间,似乎又夹杂着些微的情色。
周边之人迅褪去,不多时,整个院落便再无人烟。
凤栖止这才将谢言晚抱了出来,急匆匆的进了房间。
因着药性的作,谢言晚的身上呈现出微微的粉色,而她额头上更是香汗淋漓,一双藕臂挂在凤栖止的脖颈,用着柔媚入骨的声音呢喃道:“阿止,阿止,救我——”
她似乎已然确认了自己的身份,而那个救字,更是说的格外隐晦。
凤栖止进屋之后抬脚踹上了门,又随着谢言晚的动作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咬牙切齿道:“小丫头,你在挑战本座的忍耐力么?”
而谢言晚却似乎没有听到,一双猫儿眼里落下泪来,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道:“阿止——”
她不必言语,只这两个字,便足以烧起一把大火,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
凤栖止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红鸾帐内无双夜,眼前美人儿娇柔入骨,引得凤栖止几次都将手探到某处,想要将之解放出来。
然而末了,他却只是满头大汗的呢喃苦笑:“丫头,你这是在为难本座啊。”
下一刻,谢言晚便厥起了嘴,软软的祈求道:“阿止,我要。”
她的唇上还带着几许晶亮,在烛火下格外清晰。凤栖止几乎破功,却终究忍了下来,叹息着安抚:“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忍,乖。”
直到谢言晚闹够了睡下,凤栖止方才将她抱起,去了汤池之中沐浴。
若说先前的她妩媚如妖,那么此时睡着之后的谢言晚,便像极了一只餍足的猫儿,温顺的偎在他身边,任由他的动作。
某处鼓胀难忍,凤栖止咬了咬牙,终是忍耐不住,从水中站起身来,拿起了一把匕。
那匕生生的刺入他的肉中,可随着那点点鲜血弥漫开来之时,竟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肤被他挑了起来!
那里,被囚禁着一个巨兽。
解除束缚的那一刻,凤栖止舒适的喟叹一声,他重新躺在水中,将谢言晚拉入自己怀中,低声道:“小妖精,你说,本座是不是要收些利息?”
……
直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凤栖止才打开了房门。
此刻的他,穿戴整齐,眉眼之中又回复了那个冷冽如修罗的九千岁。
“来人——”
周遭迅无声无息的落下数十个黑衣人,齐声道:“任凭主子吩咐。”
凤栖止随手丢出一块令牌,一字一顿道:“扔到刑部,将原计划上的那个人名,改成——上官翰烨!”
令牌未及掉落在地,便先被人拿到手,而后,那群人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瞬间便消失在了这个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