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
窗户轻振,梁小慵躺在床上,在他漠然的视线中赤裸着,夏日第一场雷雨,声势浩大,轰轰烈烈地砸进她的骨缝。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才刚掩住,又被丁兰时扯开,如同撕开她自尊的遮羞布,“挡什么?”
梁小慵别过脸。
“你还有羞耻心啊,”他冷笑,“让你滚了还回来求我操你。”
“我没有求你……”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āāgщo.oм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打雷了,”她被说得很难受,“我怕你受伤,来看看你。”
“看到床上去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雨夜光影洄游,他的脸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发骚了?”
梁小慵再难以忍受:“丁兰时,你别太过分!”
“我哪一句说错了?”他的手指强行挤进她的腿间,在肥软的阴唇上捋一把,那里蓄着一汪汪的蜜水,淌了他一手。
他把淫液抹在她轻颤的小腹,“又湿了。你到底有多欠操,才能一直流水?”
梁小慵感到羞辱。
她坐起来,用力地踢他,“你不许这样说我!不许这样说我!”
细白的脚腕被他一把扣住,一扯,牵动小腿肚儿上的筋,疼得她嚷了一句。
丁兰时下意识松了手。
她委屈地抱着腿,“你不许这样对我。”
“为什么?”
“……我们还有合约,”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能修补关系的方法,自暴自弃地提出这个糟糕的理由:“丁兰时,你要遵守合约,照顾我的情绪。”
这话说完,她看见他的嘴角动了动,皮面上扯出一个哂笑。
“好。”他近乎发笑地再重复了一遍,“好,合约。”
“做爱是吧。”
他掰开她的腿,粗涨的性器从睡裤里弹出,直接地插入花心。
本来就高潮过的小穴,此刻还含满蜜液,他进入地很轻松,用狠劲破开战栗收紧的穴肉,直顶到宫口。
梁小慵失声抓住他的肩膀,眼睛红肿,仿佛今天受骗的是她,被舆论取笑的是她,到头来只是性爱工具的人也是她。
丁兰时恨透了她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