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起身,边走边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现在辰时了,先去跑一柱香步。”
“好!”苏婉愣了一下,随后跟在南宫离身侧。
南宫离走到门外,看到一听,冷声道:“一听,你先回东莞。”
“喏。”一听行了一礼,走了。
苏婉看着南宫离带着他走向陌生的地方,问道:“我们去哪?”
“训练场。”
“好的。”
二人走了良久,经过一条小道以后,一阵雄厚的声音传来,“嘿—嘿,吼—吼!”
苏婉抬眼望去,一个圆形拱门出现在眼前,从拱门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场地,里面密密麻麻的人正在训练。
场地太大,她又隔得远,她有些看不太清。
南宫离见苏婉停下,眼神往演武场瞟,冷声道:“不是这。”
“哦。”苏婉收回视线,继续跟着南宫离
南宫离带着苏婉,往前走了五百米,进了一个拱门,站在一旁,用眼神示意,“到了。”
苏婉从拱门走去,里面大约五百平方,但是空无一人,周边是石头砖围起来的一堵高墙,约有十五米高。
中间有一个一个简易版的跑道围绕着一些弓箭草靶。
南宫离修长的手指指着化有白线的跑道,“可以开始了。”
“哦。”苏婉走进跑道,深吸一口气,慢跑起来。
苏婉跑完一圈,路过拱门处时,发现南宫离半躺在一个遮阳伞下的躺椅上,躺椅旁有一个小小的檀木桌,上面放着两盘精致的点心。
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一本,左手时不时翻一下页,一整个悠闲得勒。
她浑身是汗,他悠然自得!
太过分了!
南宫离见苏婉停下来,一脸不爽,呵斥道:“看什么看!继续!”
苏婉吓得一哆嗦,立马往前跑。
她一偷懒,南宫离就轻咳一声,她就强撑着继续。
话是她说出口的,不能打她自己的脸。
苏婉不知道跑几圈了,反正浑身都被汗打湿了,盛夏的太阳很毒,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
她已经跑不动,就在她要虚脱的时候,南宫离出声:“可以休息了。”
苏婉跑到南宫离的遮阳伞下,大喘着粗气,“有水吗?好渴!”
南宫离眼神看向旁边的桌子,“在那。”
苏婉顺着他眼神望去,檀木桌上有一个绿色的茶壶。
她上前抱着茶壶猛炫,此刻已经顾不得剧烈运动后不能喝水了,实在是太渴了。
她喝光一壶茶水,看着南宫离的躺椅,纤纤玉手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你起来,让我坐会怎么样?”
南宫离闻言一惊,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可置信,“你想得倒美。”
暗处的男子看到苏婉的手,双眼瞪大,看向苏婉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居然敢碰爷!
这人怕是没死过吧!
男子给清越一个眼神,清越用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凤鱼,别这么大惊小怪。”
凤鱼:八大随从之一,武力值爆表。
清越这么说是因为这两日她根据爷对苏婉的反应来看,在爷心里苏婉很重要,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因为他本身。
苏婉一脸失望,委屈巴巴的看着南宫离,小手紧握着他的衣角,时不时摇一摇。
南宫离被苏婉看得发麻,又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收起腿坐了起来。
暗处的凤鱼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离,那还是他家爷吗?
苏婉立马坐下,一脸笑意,“谢谢啊!”
南宫离看了一下天空,见已经是巳时时,说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