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难万险。
家破人散的沈家,终于重见天日。
沈北渊用两年时间在灵山建起大园林豪宅,挂匾“沈府”。
沈北渊宴请四方好友做酒。
采用传统流水席模式,宾客按辈分、年龄、社交面分区入席。
沈府巨型大花园里,建在荷花池上的花亭内,花瓣飞飞,薄烟轻漫。
沈心悦带领怀笙舞团表演为乔迁精心编排的节目。
此刻正在跳《咏福》。
姑娘们手持牡丹扇,身穿香槟色对襟上衣配马面裙,金色裙带将上下身段勾出绝佳比例。
裙襕悬空飞舞,绣在上面的牡丹花和金鸾鸟旋开金红黄三色,质感丝滑光亮。
传统舞美,集端庄隆重和翩然若仙为一体。
“位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邮轮制造商汪乾玺问江祈。
江祈冷哼一声,翻个白眼。
《咏福》跳完,沈心悦下台。
汪乾玺长叹,“我发现……含蓄一点的女人更有味道。”
“长居国外接触的都是火辣大xing女人,腻了!沈老二今日办的传统节目不错,耳目一新哈哈哈……”
汪乾玺笑着。
江祈咬牙切齿。
“给我听好了!她叫江!依!姓江的江,依靠我的依。”江祈一字一字怼出来。
捏紧大拳头做好战斗准备。
汪乾玺还问:“江依多大啦?”
“不知!!”
汪乾玺捏捏下巴,自个儿歪头琢磨,“估计……不到20岁吧,她还是青春懵懂的样子。”
“江依有没有男朋友呀?”
“有。”江祈拍拍胸脯子。
他正要说就是我,沈北渊带着沈心悦来敬酒了。
“哇哦!”汪乾玺一下把酒杯按在桌面上,两眼闪烁着绿光。
沈心悦远远与一双吸魂魄的眼睛对视上,小手猛地塞进沈北渊的臂弯,紧紧挽住他。
“怎么了?”沈北渊眼眸满是温柔,“献舞太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的。”沈心悦往沈北渊身边靠了靠。
沈北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轻笑,“别怕,那是哥哥的朋友。”
“感谢各位大佬不远万里来给兄弟捧场!兄弟我敬大家一杯!”沈北渊说着生意场客套话。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妹妹,沈心悦。”
沈心悦主动上前几步,让自己站在大家都看得见的位置。
她身穿草牙绿礼服。
斜肩款,上身薄丝小衫,几片花瓣样叶片镶嵌其上加以点缀,右手带袖子,简约荷叶边挂在左肩。
长裙及脚踝,裙子面料分两部分,左边三分之二部分为缎面,右边占三分之一部分为轻纱,缎面光滑发亮,草芽绿纱飘逸优雅。
头发挽了个小髻,修长白皙的脖颈外露,亮钻耳坠与锁骨窝轻触。
她站在朱红色廊子上,背后盛开着大片舞妃莲,身前是酒桌,桌旗也是红色的,一片红色衬托着她。
一静一动,相得益彰。
热烈清幽皆是她。
汪乾玺感慨,“此刻感觉上天啦,与远离人世纷争的仙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