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贾东旭真想上去掐死曹非。
你抢了别人的媳妇儿,还害得我和傻柱自相残杀。
结果你又来一句你们心胸狭隘,这不是纯纯恶心人吗。
但现实比人强啊,贾东旭现在根本没有话语权,只能老老实实点头,
“哎,我真是后悔,不该那样对傻柱。”
“能不能饶了我一次,只要能让我不坐牢,我以后都听你的傻哥。”
傻柱哼了一句,“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我蛋黄破了一颗,你觉得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惊恐道,“150块钱你们都不想要吗,我坐牢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啊。”
傻柱又上来给了他一拳,“没好处,没好处也要弄死你。”
曹非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别说话,我来帮你说情。”
随后将傻柱拉倒一旁,“傻柱,他坐牢只会让我们院子蒙羞,不如私了。”
傻柱阴森道,“私了?等于说他150块钱,买我一颗蛋黄?”
曹非摇头,“谁说只要150块钱了,咱们只是先把他的150块搞到手,然后我俩平分,然后咱俩再把他给弄残,你算一算,你是不是白赚5块钱。”
傻柱板着指头算了一下,“150除以2,等于5,他碎我一颗蛋黄,我碎他一颗蛋黄,等于我纯赚5,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
曹非喜道,“就是这么个道理。”
傻柱想了想,“不行,我还想赚更多,我把他两颗蛋黄都碎了,那我不就是多赚一颗蛋黄,加5块钱么?”
曹非无语,“你可真是个奸商,这都被你算计到了,咱这就去跟他说,让他回家搞钱,等咱俩拿到了钱,你就去把他给弄了,然后再去派出所销案,你看咋样。”
傻柱道,“他要是拿着钱跑了怎么办?”
曹非道,“没事,他不会为了150块钱去当逃犯的,否则也不会回来了。”
傻柱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
半夜,贾家一片漆黑。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默默地流着泪。
左手拿着老贾的黑白照,右手拿着贾东旭的彩色照片。
用手抚摸着照片,越摸越是伤心。
儿子贾东旭都成了逃犯,老贾家怕是要成绝户了啊。
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
咱老贾家祖上也曾当过包衣奴才,怎么现在就没落成这样了。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正在这时,门外隐约有个黑影,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
“谁?”
贾张氏心中一凛,莫不是强盗吧。
自家没有一个男人,可是很容易遭贼惦记的。
她连忙将耳朵上的两个金耳环卸了下来,放在炕下的垫子里,又将衣柜里塞了几件衣服,他们家的的钱可都藏在里面。
然后躺在炕上,背朝里面,一动也不敢动。
而这时,外面的人影正在拿一根竹片,在撬他们家的门栓。
贾张氏更是恐惧,别看他平日里撒泼放赖,可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到那种打家劫舍的强盗,顿时就吓得缩在角落,连呼喊都忘记了。
据说很多女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无法动弹,所以像那些采花贼才因此轻易而得逞。
贾张氏现在就是这样,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脑袋里胡思乱想。
要是那强盗来抢钱,那就让他抢吧,还是老娘这条命重要。
可要是那强盗看上了老娘,想要劫个色,可咋办啊。
老娘这辈子,可是清清白白的,除了死去的老贾和自己双手,可是没有人进入过了。
“哐当!”
清脆的门栓落地上,门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蒙着头的男子悄悄钻入,直奔里屋。
见贾张氏躺在炕上,没有敢叫醒。
只是先在左边的衣柜里摸索,找到了一根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