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州金融大学,保安室。
今天的学校很是热闹,学校的门口挤满了人,房得柱这个保安队长也充分证明了他的名字——防得住。他张开着手臂,叉着双腿,脸上已经被抓伤了好几道小口子,帽子也被打掉了,衣服正在被几个人用手在拉扯着。
“这里是学校,没通知,没批准,你们就不能进去,有什么事可以让公安局,让学校领导来处理”房得柱严肃的大声说道,身旁的几名保安也紧贴着他们队长,不让这小门有空隙可钻。
“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快点让打人的出来,你看看把我儿子打的”一个中年妇女愤怒的喊道。
“你那儿子还好点,我就这一儿子,蛋都差点被踢坏了,现在医生还说情况不大好”另一个中年妇女伤心着急的喊道。
“让打人的出来”
“让踢蛋的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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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得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心里着急的不行“这领导怎么还没来啊,这唐鹤人了啊”。他知道他不能让,让了刀疤脸就危险了,一人挠他一下,也能把他挠出个残疾,更不谈唐鹤的关系在那了。
“都他妈别喊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说道,男子剃着平头,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链子,脸色有些凶狠,他这一吼,吵闹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房得柱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男子。
“在这喊有他妈的什么用,你是保安队长是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让开,我一人进去和你们领导谈,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昏迷着了,你让开,我人一进去”男子走到房得柱的面前抽了一口烟,说道。
“没通知,没批准,你也——”房得柱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猛的向后倒去。
“我去你妈的”男子破口大骂道,猛的一脚踹在了房得柱的胸口。
小小的人墙因为这一脚变得松动了,外边的人开始向里边挤去,几个保安开始吃力的撑着。
“住手”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不洪亮,不尖锐,可是似乎每个人都听到了。
场面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房得柱有些着急了“我的亲娘哎,你怎么出来了啊”
刀疤脸看着房得柱着急的脸色,看着几个保安脸上的小口子,破了的嘴角,有一个眼睛被拳头砸了一拳,已经睁不开了。刀疤脸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内心里的不平静,让他的眼眶有些泛红,握起的拳头有些颤抖。
“对不起,谢谢”许久刀疤脸开口了,他是对他的同事说的。
然后刀疤脸抬头眼神阴沉犀利看着外边的众人,眼睛在他们的脸上扫描着。
“你是什么人?”一个妇女看到刀疤脸的眼神,心里有些心悸,小声说话了。
刀疤脸指了指妇女旁边的男生,说道“我打的”
“——”房得柱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几个保安脸上有些惊愕,众人的脸上也有些短暂的惊愕。
哄的一下,安静的场面突然爆炸了起来。
“就是你啊,打我儿子的”
“原来就是你踢我儿子蛋的”
“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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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开始躁动,情绪激动的家长对人墙开始了总攻,似乎还有人在喊着“一二三,一二三……”
“哗——”终于人多力量大,小小的人墙被推倒了,几个保安后退仰倒在了地上,一群人就围着保安动起了手。
那个挂着金项链的男子,脸色凶狠的朝着刀疤脸走了过去,举起砂锅大的拳头向刀疤脸砸去。
“咚——”空气撕裂着,发出细小的洪钟般声音。
“咔嚓——”骨头断裂声。
“啊——”男子抱着手痛苦的哀嚎着,刀疤脸含怒出手,直接把男子的手骨轰裂了。
这一声痛苦的喊叫,让在场的人愣了一些,疑惑的看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