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青王朝,王都南宫府。
南宫家主得知公主殿下要前来,也不敢怠慢,直接带着南宫家的众人前去问好,当知道乔欣需要医师的时候,南宫家主直接将南宫家最好的医师前来。
房间内医师正在为剑一治疗,房间之外,乔欣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此时的南宫家除了南宫问心还在这里陪着她,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毕竟他们也不是闲人。
“欣欣,里面是我家最好的医师了,放心,他一定会只好那个人的。”南宫问心抓住焦急的乔欣,轻声的安慰着他。
“我知道。可我就是静不下心来,他的修为那么高,到底生了什么,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乔欣一想起剑一现在的样子就想流泪,他可是大玄师啊,在王朝,大玄师已经是巅峰人物了,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啊!
“欣欣,不要着急,现在只能等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他的事情吧!”南宫问心看着静不下心来的乔欣,只得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静下来呢!
“他!”乔欣果然被转移了注意里,当说起剑一的时候,乔欣满脸温暖的笑容,轻轻的开口说道:“他叫章林,是我几个月前认识的,当时......”
乔欣慢慢的将自己和剑一的事情将了出来,当说道自己现剑一是神秘组织之内的人时,乔欣表情变的痛苦起来,就是那次,就是她现剑一是神秘组织内的人之后,一切都变了。
当时剑一为了她对他们自己的人先出手时,乔欣真的很开心,因为这证明剑一很在乎他,为了她不惜对自己人下手。
可是在那一次之后,剑一竟然一脸好几天没来见她,她就开始担心起了剑一。但她也知道,这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组织之内的人出手才造成的。
那几天她一直精神恍惚,一次意外,她不小心对她父皇透漏了剑一的情况,在他父皇的逼问之下,她不得不将事情都说了出来。让她没想到的是,当晚他父皇便命人剿灭了那个据点。
当乔欣得到消息的时候,那次行动已经结束了,但她还是得到了消息,当时他父皇派人前去那个据点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什么都没得到。知道情况后的乔欣,心中暗道万幸,否则她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章林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第二天晚上章林便悄悄的潜入了皇宫,来寻找她,见到章林的时候她非常开心,因为她很担心章林,现在看到他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但章林一句话直接让她懵了,章林不是来看她的,而是来问罪的,问她为什么将那个据点暴漏,问她,为什么他为了她不惜想自己人出手,她还要出卖他。
她看着章林怒视着她的眼神,她慌了,她想说她没有出卖他,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因为那个据点只有她这个外人知道,现在被剿灭,虽然那里的人已经撤离,可她也是做出了背叛章林的事情。
就在她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她所在的宫殿大门被人打开了,来人竟然是她的父皇带着人来了。她顿时更慌了,本来已经没办法跟章林解释了,她父皇现在带着人出现,就更加坐实了她出卖章林的事了。
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其他的,直接站到了章林的面前,看着自己的父皇问道:“父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哦,我明白了,你派人监视我,你竟然派人监视我。”
她父皇却理都没理她,直接让人将她抓到一边,随后看着章林说道:“现在你已经跑不掉了,只要你将那个组织里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然后退出那个组织,我可以放过你,甚至同意你和欣儿的婚事,如何?”
“你让我背叛组织?”章林看着乔欣的父皇,面带嘲讽的说道:“尽管出手,进来来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我只是想在死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出卖了我,现在看来,我已经话可说了。”
章林说着还看了一眼乔欣,眼中带着自嘲和苦笑,但随后便冷了下来,因为乔欣已经不值得他在这样了。
乔欣看着渐渐冷下来的章林,心中莫名的一痛,自己真的没有背叛他,真的没有,她好像大声的将这些话都喊出来,可是被身后的人彻底封住了行动和说话能力。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死吧!”乔欣的父皇说着便出手,出手便是杀招,想要一举擒下章林。
章林没有理会他的话,就这么盯着他的拳头,想要躲闪,却现不管想那里躲闪都躲不开,只能硬抗,章林顿时用出全部实力和他对了一拳。
“嘭!”
章林直接被击飞了,口中吐出了鲜血,他只是个大玄师而已,再厉害也不能像魂混等人一样越级挑战。
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的章林,竟然慢慢的有站了起来,看着乔欣的父皇,眼中嘲讽的说道:“玄王就这点实力吗?还不够给我挠痒痒呢!”
说着,章林竟然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他在逞强,乔欣也你挣扎这要脱离抓着他的人,可是奈何她的实力不够,怎么也挣脱不开,正能这么看着章林,眼中不停的流着泪水。
只是乔欣的父皇却不同吗,他的眼中显的很凝重,因为他刚才一气之下用出了全力,而这个人却只是受伤而已,竟然还能站起来,这就显的很可怕了。
看着面前的人,乔欣的父皇再次开口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我就放过你,并同意你和欣儿的婚事。”
“让我....出卖我的组织吗?哈哈哈!”章林突然笑了起来,显的很是疯狂,看着乔欣的父皇,面带嘲讽的说道:“想让我说出...组织的消息,嘿嘿,你做梦!”
“你....”乔欣的父皇有些恼火,想他也是一国之君,何时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但眼前的这人是他唯一知道和那组织有关的事情,他还是平息了一下问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欣儿了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她着想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