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依然赞同,“以一个男人正常的审美来看,确实是1条件最好,就是展示环节有点单薄,不过瑕不掩瑜,顶级花瓶,也不需要有什么才艺。”
高峤杵他一下,“你小声点,别被六哥听见了,他会急眼的。”
封疆悄悄瞥肖骜一眼,他正忙着看对负羡进行视奸,耳朵看上去是罢工了。
高峤又说:“3第二,跟六嫂比,输在气质,那下意识的市侩感,对她整体形象而言,十分扫兴,本来占上风的外貌条件也由此大打折扣。这就叫气质不行毁所有。”
封疆头一回觉得高峤在女人的问题上,挺有经验,“可以啊,都切在了点子上。”
高峤得意的扬扬眉梢,“那必须,这么多年,你当我花丛白穿了?”
封疆‘嘁’一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高峤接着,“1虽然人品够呛,但胜在外在条件还行,毕竟是金丝雀,以后勾心斗角的事基本等于没有,金主是不会给她进入自己公开生活的机会的,人品问题也就忽略不计了。”
封疆也听说了拍卖的事,“女人在男人眼里,永远是个玩具,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男人在看她们时,本能的戴上有色眼镜,将自己的偏见强行裹入她们的人生。也就是为什么会有‘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样的句子流传至今。”
高峤眼停在身上,表妹,她条件也还行,但跟其余几位比,就不剩什么了。
漂亮的女人跟美女,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差别的。
在他们分析过程中,台上比赛已经进行至尾声,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一个个被评委戴上王冠,钻石、珍珠、翡翠,都搀和在一起,高额,也俗气。
倒是很贴近现场这帮金主的风骨,俗中带着那么一点自以为是。
评委和金主票选的第一名是1,负羡是第二,3第三。
前三甲没脱高峤预测,甚至顺序都没变,如果从负羡开始数的话。
肖骜全程面无表情,高峤、封疆以为他是没空说话,只有傅伽知道,他在抑制情绪,避免一张嘴,火气就喷涌而出。
他什么都可以纵容,唯独让负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品头题足。
讽刺的是,由于负羡要求,他必须得依她,完全不能有脾气,以此来保证无损大局。
傅伽刺激他,“后悔吗?你要不出这馊主意,她也不会知道有这么条路。”
后悔。可负羡想,他后悔有什么用?大不了她去疯去闯,他保驾护航。
选美结束,并不是直接进入拍卖会,要先由买家进行选购,或跟卖家预定,整个过程会耗时一个星期,也就是说,这一个星期,肖骜他们可以尽情搜集他们违法的证据。
但又有一个问题,他们没有手机、相机、录音笔这种东西,在这里,一切可以记录的工具,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的方式传统而安全,也是这大会能开这么多年的基础。
散场之后,连钧走到负羡身边,把她带上电梯。
肖骜、傅伽眼看着她被带走,只能锁死眉头,任一肚子火气上串下跳。
连钧房间里,他毫不掩饰对负羡的渴望,几次把她逼到墙角。
负羡几番巧妙的逃开。
“等大会结束,你跟我走吧。结束你就可以永远跟着我了。”连钧握住负羡肩膀。
负羡轻轻挣开,“她们说,我们是要被拍卖的,我那么相信你。”
连钧赶紧解释,“这是你唯一进入大会的方式,你不知道,这个牢笼,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纵使我有天大的能耐,也无处安排你。”
负羡故作生气,“我不信,怎么会有一个地方连蚊子都进不去?”
连钧把手机掏出来,给她看,“你看,没有信号,没有网,什么都没有。”
负羡拿过来,“为什么你可以有手机?我连手表都不被允许佩戴。”
连钧忽而有些得意,“那是因为这大会,我有不少股份。”
负羡:“你既然有股份,却不能避免我被拍卖,又有什么用呢?”
连钧慌了,“无论多少钱,我都会把你拍下来的。”
负羡摇摇头,往后撤,“对不起,拍卖让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
连钧走近,去牵她的手,“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负羡:“你至少要让我觉得,我跟另外那些选手相比,是不同的。”
连钧:“只要你觉得你跟她们不一样,你就愿意相信我吗?”
负羡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连钧把自己手表摘下来,给她戴上,“手机你拿着,手表你也戴着,这样可以吗?”
负羡:“可是,这些在这里,也没有用不是吗?”
连钧:“这至少可以证明,你跟她们确实是不同的,你甚至比一些内部人都有所不同。”
负羡晃晃手表,“我先相信你,等结束,你一定要带我走。”
连钧无比坚定的望着负羡眼眸,“我答应你。”